汪芙雪語塞。
她雙臂環胸,原地踱了兩步,“虞天宇,你……”
話出了口,又卡在一半,不知道跟她說什麼。
“你不如攤開說,是嫌我不上進,還是不喜歡我了,要是前者,我改,要是後者,咱們倆現在就掰了。以後我見了你,繞道走!”
汪芙雪背脊上出了一層汗,背對著他,皺著眉道:“你沒必要為了我改。”
“不改不要我,改了,你又有心理負擔。我今天白紙黑字給你立字據,我從此上進,但是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一夜開竅,任督二脈通了,總可以吧?”
“虞天宇。”
她用力轉過身,皺著眉盯著他。
四目相對。
他麵色平靜,不似平常玩鬨模樣。
“你捫心自問,除了我,你敢嫁彆人嗎?”
“怎麼不敢!”她皺了眉。
“算了吧。”他扯了扯嘴角,說:“你根本不信任彆人,除了我,櫻子睡你邊上,你晚上都得醒個兩回吧?”
汪芙雪:“……”
虞天宇收回視線,說:“我過兩天就去港城,接我哥在那邊的攤子,他自己的攤子夠大了,虞家他不要,準備全都留給我。”
汪芙雪抿抿嘴角,皺眉道““港城水那麼深……”
“我沒那麼廢物。”
汪芙雪深呼吸,腦子裡的一團亂麻,被他三兩下地胡亂劈開,現在腦子裡都空了。
她舔了舔乾涸的唇,想了下,轉身往樓裡走。
虞天宇去攔她,“你把話說清楚。”
汪芙雪腦殼疼,扒拉開他,“上樓說!”
“那倆煩人精在樓上。”
“你還有臉說彆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