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裡冷清,一早起來,還是關潮夫妻倆邀請李安心和黎晉川去看球。
一見麵,關潮就發現黎晉川的微表情不一樣,趁著lucy跟李安心說話,他湊過去打趣。
“這次幾天?裝不住了?”
黎晉川嘴角提了下,隨即壓下去,輕咳了一聲。
關潮嘲笑他,說:“你也太沒出息了,灰溜溜地跑回來,喝了酒跟沒了魂似的,說得自己那麼委屈,我還以為你要拿多大架子呢。”
“你不懂。”黎晉川嘴硬說了一句,視線往下麵一排看去,落在李安心身上。
她能來,已經很好。
李安心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轉頭往上看,對他笑了笑。
關潮笑道:“裝不住了,乾嘛還繃著?”
黎晉川收回視線,說:“再等等。”
下方,lucy跟李安心說:“他那天來了也沒跟我們說,後來還是關潮聽彆人講才知道。我們那天沒通知他就上門了,也是吃火鍋,關潮非要拉著他喝酒。”
李安心認真聽著。
lucy大概是想想都覺得好笑,說:“他們男人真奇怪,喝多了就愛抒發感情,不過晉川喝多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竟然沒嫌棄關潮飯,還跟著一塊兒說了。”
她湊過去,悄悄道:“我當時就看出他是失戀,感覺都委屈得要哭了。”
李安心想到那天他匆匆上飛機,心裡歎了口氣,說:“我們鬨了點小矛盾。”
“我還以為是你不要他了。”lucy笑著,又繼續說:“看著特彆可憐,後來關潮酒醒了,說是怕他想不開,這才連續好幾天都上門找他吃飯。”
李安心哭笑不得,同時又心生感激。
幸好,要不然狗崽子一個人又冷又孤獨,得多可憐啊。
她歎了口氣,又往上麵看了兩眼。
球賽結束,一行人又去吃了晚餐。
等到回到公寓,已經是七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