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說什麼了?”
李安心不告訴他,說:“沒什麼,刪了。”
李胤澤笑了,看了一眼坐墊,說:“我自費給你換新的?”
李安心白了他一眼,說:“賣慘博同情,這算是你們男人這個物種與生俱來的技能?”
李胤澤刮了刮鼻子,坐直一點,側過臉看她,“我們?”
李安心淡定喝茶,沒給他反擊的機會,說:“對棠棠,你怎麼想的?”
李胤澤給自己倒了杯茶,隔了許久才說:“人生苦短,珍惜當下。”
李安心不說話了。
她掐指一算,有李胤澤吃苦頭的時侯。
說起來,先動心的那個人看似吃苦,實則掌握主動權,他愛你時,對你千依百順,用大把大把的愛來砸你。可哪天他要是不愛你了,掉過頭來,被愛的那個反而無所適從。
她本想提醒,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算了,有些苦頭,非得親自嘗嘗才終生難忘。
再者,李胤澤人品她有數,至少不會是個渣男。
等哪天他挨刀了,她再來給他捂傷口吧。
她推開椅子,站起身,說:“你沒回來前,楊秘書有打電話到家裡,說是你電話占線,找不到你。”
李胤澤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應了一聲,先給秘書回電話。
李安心往樓上走,聽到他說地名,估計又是要出差。
等李胤澤掛了電話,她提醒了一句,“棠棠二十歲生日,吳媽提議說要辦得隆重點,你出差要幾天?”
李胤澤放下手機,說:“這次要兩三天,接下來一個月都得忙。”
李安心不語,往房間走去。
做李胤澤的家人,那是天賜福份,做他的愛人,那心臟絕對要強大。
現在還好,將來要是忙起來,連見麵都見不到。
李胤澤坐在樓下,安排好工作,還是給周棠發了個消息。
出租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