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麼?”想到今天落水的恐懼和剛才的屈辱,蘇棠微微顫抖。
往往,這些所謂的豪門,能把事情做到哪種地步,是她們這些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
蘇棠的神情倔強又害怕。
容墨白的眸色深了深,他扭身坐直,不再看她。
“掃興!”容墨白打開窗戶,專注地抽煙。
蘇棠迅速轉身,打開了車門。
撿起地上的行李箱,她再次進了藥店。
容墨白看著她倔強的背影,憤怒至極,卻沒有立即離開。
蘇棠害怕夜長夢多,沒出藥店門,就把新買的藥吃了。
沒多久,閨蜜何琳按照蘇棠發的定位,匆匆趕來。
“親愛的!”何琳上來就是一個擁抱。
何琳是蘇棠的大學室友,兩人在學校時,就形影不離。
畢業後,兩人相約一起留在南望發展,互相照應。
蘇棠在張家的處境,何琳多少有些了解,她接過蘇棠的行李箱,挽著她往前走:
“今晚我陪你住酒店,明天我陪你找房子……那破張家,誰稀罕。”
何琳熟悉的絮絮叨叨,讓蘇棠的心情好了不少。
在何琳的強烈推薦下,兩人很快入住了附近的一家中檔酒店。
不久,容墨白的助理何溫,從酒店走出來,坐進了邁巴赫的駕駛位。
“張鬱東那邊,辦得怎麼樣?”容墨白看向酒店的方向。
“他參與的地下錢莊,已經被網絡警察介入了。”何溫回頭,似笑非笑:
“近期,他都沒機會騷擾蘇小姐。”
容墨白指尖微頓,眼神犀利。
何溫摸了摸鼻尖:“老板,你是要她的心,還是要她的人……”
說到一半,他試探地觀察容墨白。
容墨白看向窗外,沉默不語。
何溫很清楚,容墨白不用眼神震懾他,就等於默許了。
何溫連忙拿出手機,相當注意言辭的提議:
“要人好說,要心,還是得下點功夫。我這裡有些素材,您可以視情況,采納采納。”
很快,容墨白的手機接連收到了好幾份大文檔。
容墨白指尖微抬,幽深的眼眸淡淡地看向窗外。
就在何溫以為容墨白已經中斷了話題時,容墨白淡淡地開口:
“真正的懲罰,是身心俱罰。”
何溫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忍不住小聲嘟囔:“老板,彆自己丟了心就好。”
“開你的車!”容墨白低頭,不再說話。
他輕點手指,打開了名為《誘魚上鉤》的文檔。
第二天一早,蘇棠和何琳找了好幾家租房中介。
蘇棠手裡錢不多,想找個性價比高的不容易。
兩人正走在路上,何琳突然激動地把手機遞到蘇棠麵前:
“這房子怎麼樣?快看看!
我哥的單身公寓,他不住,友情價租給你。”
蘇棠認真滑動屏幕,問:“你哥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