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進來是拿夜壺的。
拿著夜壺離開房間後,屋子裡的人都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
“哥哥”時二蚱小聲問那個剛剛搶饅頭的男孩“我們能喝水嗎?
哪裡有水喝?”
“現在房間裡沒水,等下會送水進來,可以隨便喝,喝完就沒有了。
睡覺前會送第二次水,第二次水隻有一點點,每個人都要喝,不然會挨打。”
顯然,他對第二次水記憶深刻,因為不喝就挨打。
他說完就又窩進角落,不再說話了。
他的旁邊是兩個女孩,看起來比他大點,瘦的也跟麻杆似的。
從醒來到現在,沒聽她們說過一句話。
用了一天,摸清楚了人販子的大致人數和活動規律。
這個院子兩男一女,聽口音,不是本地人。
有天一整個白天,都沒見到女拐子,也沒聽到她的聲音,雖然平時她也不多話。
這天夜裡,剩下的兩個拐子,在院子裡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