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六章 奸細用武之地(1 / 2)

贗太子 荊柯守 1294 字 7個月前






花廳正中坐著蘇子籍,兩側坐著野道人、岑如柏、簡渠和文尋鵬。</p>

在他們麵前都放著瓜果,不過眼下誰都沒將心思放在這方麵,野道人將自己與主公在船上遇到的事,詳細與三人說了一遍。</p>

“好猖狂的賊子,竟敢在京城文會上公然行刺大王!”簡渠怒著。</p>

岑如柏的臉色也不好看,這事雖聽著驚險,實則主公沒受一點傷,可凡事就怕一個萬一,萬一之前行刺,主公受了傷怎麼辦?</p>

自己不但是性命,還有家人,可全部寄托在代王身上。</p>

蘇子籍凡是在場人中神情最平靜,掃視了一圈,說著:“你們的勸諫,先不用說了,我都明白。”</p>

“現在最要緊的事,是這事必會驚動皇帝,現在我們該如何應對?”</p>

簡渠就說著:“主公,這事應該就是齊王乾的,雖這人贓俱獲看著像太容易了,可焉知不是大王之鴻福,這在曆史上比比都是。”</p>

“再者諸王中,齊王與您結怨最深,性格暴戾殘忍,之前就曾派刺客入府,這種事,除了他,還有誰敢做?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p>

岑如柏搖搖頭:“這可不一定,我覺得,刺客身後的人,明顯不是齊王,與其說是諸王中的哪一個想要刺殺主公,倒不如說,是幕後之人欲挑撥主公與齊王的關係。”</p>

“否則,以齊王的實力,既要徹底撕破臉刺殺主公,何必隻派一個二三流?齊王府這些年,一二流高手也招攬不少吧?”</p>

“更不會單打獨鬥。”</p>

這話一出,坐在上座的蘇子籍就暗暗點首,岑如柏的推測,與他不謀而合。</p>

岑如柏繼續說:“刺殺的事,想必已經傳開了,皇上知道是遲早的實,與其等著皇上從彆人聽聞此事,倒不如立刻上書皇上,說這事有蹊蹺。”</p>

“岑先生的意思,是先提出這事有蹊蹺,是有人在攪和風雨,這樣就能提前在旋渦裡抽身出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主公都不必受到影響?”</p>

文尋鵬說著,卻搖了下頭,“這思路雖對,可你想過沒有,主公真這麼做了,皇上或會對主公多一些忌憚。”</p>

事情才開始,這樣敏銳看破的代王,怕不是皇上所需要,更不會喜歡。</p>

岑如柏微微怔住,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說著:“多虧了文先生提醒,的確不能這樣上書!”</p>

蘇子籍看著,喝了口茶,沒有說話。</p>

文尋鵬與岑如柏笑了下,再次麵向蘇子籍:“主公,就算明知此事是挑撥,您也不能提出這一點,若表現得太過,反倒容易被皇上做忌。人之常情最好,這樣,進可攻,退可守。”</p>

“常人的辦法?”</p>

常人受刺殺,自然大怒,督促順天府破案,疑心齊王,甚至向皇上哭訴。</p>

就算疑心齊王錯了,最後發現是挑撥又如何,代王可真遭遇刺殺,刺殺者是誰派來,那是順天府該查明的事,沒必要搶了順天府府尹的活。</p>

蘇子籍點了點首:“這話說的有理。”</p>

現在死磕齊王,其實不符合皇帝的意思,皇帝要的是什麼,是戰略平衡,誰冒頭就打誰。</p>

現在魯王已被按下去了,齊王又出事,自己就嫌疑最大了,哪怕這事沒有證據證明是自己自導自演,但皇帝懷疑誰,也不需要什麼證據。</p>

但上書皇帝,說事有蹊蹺,又太反常,顯得太心機,不管是不是自導自演,上書來這一手,在皇帝大臣眼裡,大概都是假惺惺的表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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