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原看著那棵其貌不揚的草怎麼都看不出問題,這不就是普通雜草嗎?
“這棵草名叫鬼草,可使人神誌不清,性格狂躁。”
虞晚月解釋完這棵草的來曆,謝原的表情立馬嚴肅起來。
看來先生的狂躁症跟這棵草有關。
“小神醫,你可知這棵草的來曆?”
“這不是你們買回來的?”
謝原直接被堵得說不出話,這棵草自從買回來就一直在這裡,他也不知道啊。
植楮是有穩定心神的作用,但往往是不及鬼草的藥效強。
見謝原根本不清楚來曆,虞晚月直接將鬼草拔掉碾碎。
雖說鬼草非常稀有,但老頭子的庫存還有幾株。
“重新放回去吧。”
這件事肯定要調查清楚,病美人可不能就這麼被欺負。
“在哪買的?”
“京城拍賣行。”
隸屬整個華夏最大的拍賣行,所有稀有品幾乎都是從這裡出現。
背後做手腳這樣的事絕非普通人。
穩定心神?
“知道阿宴需要用植楮來穩定心神的有哪些給我列出來,記住要非富即貴的那種。”
說完這句話後,虞晚月轉身上樓查看司宴清的情況。
謝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後馬不停蹄去調查這些事。
知道先生這種事的人不多,但是要查起來根本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感覺怎麼樣了?”
“姐姐,好很多了。”
虞晚月也不打算繼續瞞著他剛才的事情,畢竟他也是當事人有知情權。
“我早晨在客廳聞到一縷香氣,剛才去查看的時候發現是你買回來的植楮被人動了手腳,你覺得是什麼人動的手腳?”
司宴清聽到後表情淡淡的沒有任何變化。
自從他殘疾,失明後,想要除他性命的人數不勝數。
“姐姐,這我不清楚,畢竟看不慣我的人很多。”
這確實也是實話。
“看不慣你的人隻是嫉妒你的強大。”
司宴清不斷轉動佛珠,如果不是虞晚月在這,恐怕他早就壓製不住心底的狂躁。
被鬼草影響太久,就算如今已經銷毀,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恢複的。
虞晚月上前握住他轉動佛珠的手。
“有我在,阿宴。”
這句話撫平他心底所有的狂躁,如水般的溫柔衝刷著他整顆肮臟的心。
虞晚月離開後,司宴清乖巧的表情被寒冰替代。
“謝原。”
“先生。”
“給我查。”
他要儘快恢複將這些事處理乾淨,他不能讓姐姐成為他們的目標。
謝原得到指令離開,司宴清坐起身開始移動自己的雙腿。
就算沒有光亮,他也可以憑借自己的記憶在臥室行走。
但現實往往不儘人意,他的腿根本不足以支撐他行走。
聽到臥室傳出的聲音,謝原連忙跑進來看到摔倒在地的司宴清。
“先生。”
“滾出去。”
此時的他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
“小神醫好不容易幫您施針結束,您就這樣白費她的努力嗎?她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現在還去京城拍賣行幫您調查,您想想小神醫對您做的。”
一說到虞晚月,司宴清的心緒穩定下來,任由謝原扶到床上繼續躺著。
他不能給姐姐添亂。
見司宴清安靜下來,謝原在臥室門口席地而坐,端著電腦調查這些事。
等先生恢複後,那些人一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