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齊等閒態度很淡定地說道。
龐秀雲也是冷哼道:“裝什麼裝!要不是向總通情達理,你能搞得定?”
不過,當天晚上,龐秀雲還是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來好好慶祝了一番。
“這兩個項目應該能夠賺到一波大錢,足夠我把投資到張氏地產的虧空彌補回來了,今年還能有足夠的盈利。”喬秋夢輕鬆地說道。
投資張氏地產失利造成的虧空一直都是董事會用來攻擊她的理由,有了這兩個項目,很快就能賺到不少的錢。
“齊等閒,你不是說殺人坳的地皮會升值嗎?乾脆你跟向總說說,讓她把喬氏集團手裡的這些合同給收購了!”龐秀雲道。
喬國濤對龐秀雲這種唯利是圖的表現很是尷尬,對齊等閒道:“彆聽你龐姨的。”
齊等閒道:“還是留著吧,這地皮真的會升值,留在手裡,對喬氏集團來說是一步很好的棋。”
龐秀雲怒道:“你不要吃裡扒外啊!你是秋夢的老公,首先要想到喬家的利益,向氏集團對你來說是外人。你讓向總把咱們手裡的合同收購又怎麼了?我們吃點虧,半價都可以!”
“媽,這事兒你就彆說了!通過這項目,我們已經可以把虧空彌補回來了。這塊地皮,暫且留著吧,有人買了,再出手就是……”喬秋夢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想讓龐秀雲再就這個問題繼續糾纏下去。
齊等閒無奈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喬秋夢還說,等到賺夠了錢,會把他賠給親戚們的錢都還給他。
畢竟,投資張氏地產這事兒,是由她提起來的,出現了損失,也理當由她來承擔。
齊等閒並不在意。
第二天在向氏集團裡打了一圈醬油,等到下午,齊等閒前往中海市的一個直升機機場。
機場這邊,人來人往,每一個人的穿著都是得體且華麗的,唯有齊等閒,一身休閒裝打扮,顯得格格不入。
他們,都是來參加黃晴歌的二十五歲生日晚宴的。
大家都知道黃市首的千金黃晴歌因為母親去世而備受打擊,這些年來幾乎足不出戶,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這一次忽然舉辦生日宴會,顯然不同尋常,所以,受邀前來的人不少。
“你怎麼來了?!”穿著一身嫩紅色晚禮服的喬秋夢在看到齊等閒之後,不由震驚。
這件事,她壓根沒告訴齊等閒來著,準備一個人去參加。
畢竟,有了上次向氏集團晚宴的事情,她已經是心有餘悸了,怕齊等閒再在這種場合搞出事情來。
齊等閒看到喬秋夢之後也有些意外,笑了笑,說道:“當然是去參加黃晴歌的生日晚宴啊!”
李雲婉穿著一身青色的禮服裙走來,直升機的螺旋槳帶起的風把她的發絲吹得有些淩亂,她笑吟吟地上來,道:“夢夢,齊sir,你們來得比我早呀!”
“喂喂喂,夢夢你也太過分了吧,這種場合,也不給齊sir買一套像樣點的衣服?不怕他丟你的人啊?”
“早知道齊sir你沒有像樣的西裝,我就幫你買一套好了!”
喬秋夢俏臉頓時憋得通紅,不悅道:“我已經幫他買過了,他自己不穿而已!”
恰在此時,一架直升機停靠下來,正好是空的,三人直接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