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南洋陳氏也會幫忙,以他們的影響力,再配合上自己手裡的軍權,要建設起一個井井有序的光煬來,也並非不可能。
這是一場針對光煬的革命。
革誰的命?自然是那些不拿人當人的企業家嘍!
“這胖子是個聰明人啊,他這一槍,就徹底斷絕了與謝家和解的可能,也是讓我們放心。”陳漁轉頭對著齊等閒笑道。
“他當然聰明,不聰明早就死翹翹了。”齊等閒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地上的謝天樵被屠夫的手下給拖了下去,這可是個提款機,得先幫他把傷口處理好,這樣才能從謝家拿到錢呢。
人嘛,陳漁和齊等閒肯定是不可能放的,反正就是要把這個人給榨乾,等到謝家不願意再出錢了,拉去喂鱷魚也好,直接槍斃也好,都無所謂了。
齊等閒說道:“沒想到,你的決心居然這麼堅定,倒是讓我小瞧你了。”
陳漁搖了搖頭,說道:“跟這些野心家合作才是真正的與虎謀皮!南洋是塊大蛋糕,誰不想獨吞?漂亮的話誰都會說,但利益擺在眼前的時候,沒有幾個人能不動心的。”
陳漁可不會想著“和親”這種愚蠢的勾當,南洋陳氏和那些勢力的鬥爭,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她要是心慈手軟,死的隻可能是她。
像她這種聰明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愚蠢的選擇來?
“這點你倒是看得很明白,不過,你們陳家當中有些人就是看不明白。”齊等閒哂笑一聲,搖了搖頭。
“那些蠢貨不提也罷,遲早死在我的手裡。”陳漁淡淡地道,這話說得,充滿了自信。
屠夫已經讓手下控製了在場的人,這些人的麾下不乏有私人武裝,不過,這些私人武裝對上屠夫那數萬人的大部隊,就有些不夠看了,一個個也隻能老實聽話。
屠夫也是個心狠手黑的人,乾脆利落弄死了恩特集團的不少高層人員。
丹烈看到屠夫朝自己走來,直接嚇尿了,一個箭步衝到齊等閒的麵前跪下,道:“齊先生,陳小姐,我有眼無珠,之前得罪了你們!現在,我給你們認錯道歉!希望你們給我一個機會啊,我以後一定當一個講道理的人,絕對不為非作歹了……”
陳漁不由一笑,這個丹烈倒也是聰明人,知道跟心狠手黑的屠夫去求饒沒什麼用,所以乾脆過來求她和齊等閒了。
“這個丹烈的身手不錯,倒是可以留著。”陳漁淡淡道,“我們南洋那邊,正好缺點人才。”
“那就聽陳小姐的,留你一條狗命吧!”屠夫掃了丹烈一眼,漠然道。
丹烈渾身都哆嗦個不停,這他媽當初直接坑殺了上萬俘虜的乃信,真是讓人害怕啊……
屠夫看向歐墨,笑道:“小姑娘,你怎麼說?”
齊等閒卻淡淡道:“她不能動!”
屠夫對著歐墨一笑,道:“你運氣好,二當家願意留你的狗命。”
歐墨不屑冷笑道:“誰稀罕!”
屠夫嘖了一聲,轉頭對齊等閒道:“二當家,這小娘皮不聽話,還是做掉比較好吧?萬一她扯起恩特的大旗來召集舊部,多少也是個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