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楷雙眼昏花地從房間裡出來,看到客廳裡坐了一個身穿紅袍的聖職人員,不由一愣。
他一下就跑了上來,哭訴道:“神父,我最近一直心神恍惚,感受不到聖靈的存在……自從被邪惡侵犯過之後,我就一直病懨懨的……”
“我有罪……請聖主寬恕我的罪!”
“仁慈的父,請你為我驅趕心中的恐懼吧……”
齊等閒愣了愣,看來,上次的事情還真是給季楷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這都花了眼,上來就跟自己開禱了?!
季老爺子也是不由一愣,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愣住。
季楷難過地道:“我急需聖主的救贖,帶我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我現在每天都會做噩夢……”
齊等閒咳嗽了一聲,舉起自己的權杖,緩緩地道:“噢,我可憐的孩子,你之所以做噩夢,是因為,你還欠了聖主一筆錢。”
“什麼?!”
季楷聽到這話,一愣,然後抬起頭來。
他使勁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了齊等閒的麵容,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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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等閒滿臉嚴肅地道:“你如果不儘快償還聖主的債務,那麼,聖主將派我對你降下神罰!”
季楷終於回過了神來,滿臉的震驚與恐懼,顫聲道:“你你你……居然是你……齊等閒,你這個狗膽包天的恐怖分子!”
季老爺子的臉色卻是一變,沉聲喝道:“季楷,怎麼跟齊主教說話的?”
“齊主教?”
“主教紅袍!”
“大主教權杖?!”
季楷聽了季老爺子的話後,仔細盯著齊等閒的衣著和手杖打量,頓時驚呆了。
他最近沒關注新聞,都在休養生息,此刻,看到齊等閒搖身一變,成為了大主教,直接傻眼了。
剛剛,他還以為這是季老爺子為自己特意請來的神父,來為自己做心理疏導呢,所以,一來就迫不及待找齊等閒開禱了……
齊等閒依舊是一臉嚴肅,說道:“楷少是不是忘了,當初跟我打了一個賭?聖主可是我們這個賭約的見證者!”
季老爺子不由問道:“你跟他打什麼賭了?”
季楷氣得滿臉通紅,憋屈了半晌,才道:“他當初說要回香山來拜訪季家,我說就怕他沒膽子來,然後,跟他賭了一個小目標……”
季老爺子聽後,不由無語。
跟這種亡命徒,你有什麼好賭的?
“現在,本主教來了,而且還是帶著聖主的光輝來的!楷少,你欠聖主的錢,該還了,否則的話,我將代表聖主,對你降下神罰!”齊等閒義正言辭地說道,舉起了手裡的權杖,“阿瓦達索命咒,你知道不?!”
季老爺子深深歎了口氣,對季楷道:“願賭服輸,你履行承諾就是。”
季楷咬牙,找了支票本來,簽署一億的現金支票,直接交給齊等閒。
“嗯?我說的小目標,可是米金!”齊等閒滿臉嚴肅地說道。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人家王總的小目標是華國貨幣,你的小目標就變成米金了,憑什麼?!”季楷怒道。
“聖主是西方人,當然要以西方的貨幣為基準。”齊等閒輕輕用權杖磕了磕桌麵,鄭重道。
這道理,就他媽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