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漁道:“看來你在監獄裡唯一的樂趣還真就是上網啊,連《v》的台詞都搬出來了。”
齊等閒一笑,他當然也為楊關關感到些許的擔心,但是,既然楊關關想要成為一個優秀的人,那就必須要有獨擋風雨的能力。
她邁出這樣的一步,便是宣告著與過去那個受庇於齊等閒羽翼之下的人,徹底告彆。
她將用,也要用自己的力量,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雖然不能像齊等閒萬裡殺人那般豪邁,卻也要如痛飲三百杯烈酒一般暢快!
玉小龍所說不錯,陸戰龍雖然離去了,但會有千千萬萬個陸戰龍再站起來。
“你真不去盯著啊?”陳漁問道。
“不去!”齊等閒搖了搖頭,他的眼神甚至很堅定。
楊關關回到車裡換了衣服,然後開車就直奔港口而去,在港口邊,有一艘遊艇正要啟航。
“彆急,我還沒上船。”楊關關踏上梯子,微笑道。
說完這話之後,她很快就登上了遊艇來,於眾人驚愕的目光當中,狠狠一腳踏在甲板上,震出了一聲巨響來。
船上是懸洋會的人,還有綠彩這個女人。
綠彩在看到楊關關之後,不由皺了皺眉,問道:“楊小姐,我們可沒有邀請你,不請自來,是惡客!”
楊關關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來,說道:“趙家想跟懸洋會合作,是不是太不考慮我們這些人的感受了?”
神山結衣不由感到不耐,說道:“岩碎大師,把這個瘋女人丟下船去。”
總是身穿著武道服的柳宗岩碎卻是低眉斂目,平靜地道:“結衣小姐,如果我們還想活著離開香山的話,那我可不能這麼做。”
神山結衣怒道:“岩碎大師,連我的話,你都不願意聽了嗎?!”
柳宗岩碎卻道:“結衣小姐,不要被仇恨這麼輕易就蒙蔽了雙眼。”
神山結衣頓時氣抖冷,她就不明白了,跟趙家合作不好嗎?非要這麼忌憚那個齊等閒?
楊關關卻是對柳宗岩碎拋去一個眼神,她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對著綠彩一字一頓地道:“我是來……打、死、你、的!”
這話一出,現場隻剩下了一片寂靜。
一個個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楊關關,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燒糊塗了。
“是齊等閒讓你來的?他未免也太高看你一點了吧?”綠彩聽後,嗤笑著搖了搖頭,翹起腿來,臉上寫滿了蔑視。
她看楊關關的神情,好似老虎看著擋路的螳螂一樣。
“齊等閒和趙家的恩怨,輪不到你一個小姑娘出頭。”綠彩又道。
楊關關卻是笑道:“我在這裡打死了你,趙家恐怕也會驚怒於懸洋會的作壁上觀,跟懸洋會的合作,便不會再進行下去了。還有,當初你們迫害陸戰龍的時候,也應該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我身為一個女人,跟你交手,算不得以大欺小。”
“把你打死在這兒,趙家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