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京島的事情差不多都要搞定了,齊等閒這才抽了個空往京島大教堂走上一遭,畢竟,教皇安排在身邊的兩位“政委”可都還在這兒呢。
拉德岡的傷好了不少,不過,還是得坐在輪椅上。
葉列娜在這段時間裡,則是清瘦了些許,或許是因為被那幫雪國人給勾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來,所以,這段時間過得並不是特彆的好。
“哈嘍膩歌!”齊等閒笑吟吟地走了上來,伸手跟拉德岡打招呼。
拉德岡的表情不由凝固,想要指責,但是,他一想又明白了,自己哪怕指責了,對方肯定也說這隻不過是在唱歌而已。
葉列娜對著齊等閒微微鞠躬,說道:“尊敬的大主教閣下!”
拉德岡也是單手撫胸,道:“大主教閣下!”
齊等閒說道:“不必這麼客氣,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怎麼樣,傷勢恢複得可還好?”
拉德岡點了點頭,道:“還好,而且,在這段養傷的時間裡,我不斷地反思著聖主的旨意,一遍又一遍觀摩了我教典故,我的內心,似乎又得到了一遍洗禮與升華……”
“再洗也不能變白噠!”齊等閒伸手拍了拍拉德岡的肩膀,滿不在意地說道。
拉德岡不由一怔,道:“什麼?!”
齊等閒咳嗽了兩聲,說道:“我是說,人心總有些黑暗的角落,是聖光都照耀不進去的。所以,我們唯有更加虔誠地信仰聖主,如此,才能以神性驅逐黑暗,而不是想著要去洗禮與升華。”
說完這話,齊等閒都不由給自己點讚。
格老子的,這聖教經典咱齊大主教還真是信手拈來,“章口就萊”,簡直文體兩開花,這段時間的聖典還真是沒白讀。
“不愧是大主教閣下,我竟在不覺間驕傲,若非大主教閣下點醒,我的罪孽恐怕會越加深重了!”拉德岡都是肅然起敬,感激地看著齊等閒。
葉列娜則哭笑不得,她當然看得出來,齊等閒純粹就是在調侃拉德岡,隻不過拉德岡當局者迷,不清楚罷了。
但她也知道,齊大主教這麼調侃人家,也沒什麼壞心眼,就純粹是覺得好玩而已。
種族歧視什麼的,才不會啦!畢竟,齊大主教都想給自己漂黑,然後裝成大學生去留學,看能不能白嫖一筆獎學金,再多配幾個學伴呐。
“我來找你們,是想跟你們說說,我得離開京島一段時間了。這京島大教堂,你們就多照顧照顧。”齊等閒說道。
“啊?可是教皇陛下……是讓我們來跟你學習的。”葉列娜不由一怔,皺著眉頭說道。
“我沒什麼可教你們的,你們畢竟是侍奉於聖主的神聖騎士,隻用聆聽聖主和陛下的教誨!”齊等閒嚴肅道。
“神聖秘法!”葉列娜說道,“我隻要學會之前那一招拿腎肝就可以了。”
齊等閒咳嗽了兩聲,說道:“這個,等到以後再說吧,有機會的話,我會傳授你一些秘訣的。”
葉列娜和拉德岡兩人都是不由變得非常的失望了起來。
說完這話之後,齊等閒不再搭理兩人,去見了喬秋夢。
喬秋夢手底下的永夜軍,幾乎七成都被安排到了南洋大教堂那邊去了,畢竟,掛著聖光騎士團的名號,總不能不為聖教做點事啊,不然的話,教皇肯定得垮臉。
他要讓喬秋夢帶著手邊的人,先回到魔都去,然後聯係魔都的薛真,做一些有利於向氏集團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