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放發沉目光掠過他們,他們一共有十幾個人,他雖然會些功夫,但到底敵不過他們這麼多人。
而且,還有遲晚……
“蔣飛,你是忘了你怎麼進監獄的,臭德行還沒改是嗎?”遲放聲音沉了一些。
“你不用威脅我。”蔣飛這些年已經徹底被仇恨迷了眼睛,他一門心思和遲放比試:“遲放,這是你欠我的,你今天要是不和我比,你走不了。”
“就算你們今天僥幸走了,那你妹妹呢?你妹妹一直在京城,我知道你們遲家保鏢多,但不可能時時刻刻都保護得了她。”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蔣飛知道遲放最疼愛的就是他的妹妹,故意用遲晚來刺激他。
“遲放,你不是一貫很疼你妹妹嗎?怎麼,原來你妹妹還比不上你的前途重要嗎?”
他繼續刺激著他。
遲放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因為太過用力而青筋暴起,指尖泛白。
他下頜緊繃,後槽牙緊咬著,“蔣飛,你他——”
“三哥。”
遲放的話沒能說出來,就被遲晚打斷。
遲晚抬手,將車窗一點點降了下來。
冰冷的眸子,落在蔣飛身上。
“既然你要比,那我們就和你比。”
遲晚唇角勾起,眼底卻是冷的:“不過,不是我三哥,而是——”
她聲音停了一下,又輕又慢的落下一個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