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由不得孫穎淑不心驚肉跳,畢竟佛宗是大門大派,淨琉璃的來曆又是如此之大,是天竺國的活菩薩。
齊等閒在這種公眾場合來砸淨琉璃的台子,事情一旦鬨大,那就沒辦法收場了。
但齊等閒卻是滿臉的無所謂,甚至很輕鬆地在孫夫人的翹臀上輕輕一拍,說道:“她上次想殺我,我這次隻不過是找回點場子的,沒什麼大礙。”
孫穎淑微微點頭,無奈地道:“你的敵人還真是多,而且,這個淨琉璃一看就不俗,跟她為敵可不是一件好事。”
齊等閒道:“那沒辦法啊,她想撼動我在聖教當中的根基,我要是不跟她翻臉,那教皇就得跟我翻臉了。”
兩人的矛盾,歸根結底就是齊等閒在南洋建立起來的大教堂。
那大教堂太過恢弘了,聖教必然會傾注心血進行發展,屆時,將會吸納到無數的信徒。
而佛宗的信仰,在那邊,自然而然就會受到擠壓,被不斷削弱。
齊等閒也正是因為有這個南洋大教堂壓陣,再加上來錢快,所以教皇才願意配合他各式各樣的騷操作。
“話說回來,你最近的風頭未免太大了些。”孫穎淑冷笑著道,“不過,換我有個腿這麼長的女朋友,多半也舍不得讓她受委屈呢。”
齊等閒不由無語,怎麼說了半天又繞回來了?話說,孫夫人不是挺豁達大度的麼,咋就抓著此事不放?
江傾月回了香山繼續自己的事業去了,齊等閒自然也犯不著再住酒店,跟著孫夫人就返回了她在島北市的大彆墅。
美麗的財閥夫人或許是怕自己離開的這幾天裡齊等閒沒能吃好喝好,所以讓傭人準備了豐富的晚餐。
這晚餐,當然得有清蒸魚。
飯後就是討價還價的環節,孫穎淑慢條斯理地拾起桌麵上的魚刺,擺到菜葉子上去。
齊等閒瞪眼。
孫穎淑已經擺了三根了,還在桌麵上挑魚刺呢。
不過,齊等閒也沒有說話,他製造了這麼多乙醇聖水,可謂是手裡有糧,心中不慌。
孫穎淑擺到第五根的時候,見齊等閒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雙手插兜,一副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的模樣,不由有些奇怪了。
她很奇怪,這廝今天怎麼這麼猖狂,連討價還價都沒,隻是插兜看自己擺弄。
然後,孫穎淑一根根往上加,直接加到了七根來。
見齊等閒還是沒有反駁的意思,孫穎淑直接就笑了起來,說道:“你很勇哦?”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齊等閒傲然著道。
財閥夫人顯然不知人心險惡,齊等閒為了應付她,直接把聖水摻乙醇製造了一批乙醇聖水。
被富婆包養,那就得有小白臉的覺悟才行啊,那必須得讓富婆心滿意足啊,不然的話,人家憑什麼給你買車買表買豪宅呢?
齊等閒居然沒有討價還價,這讓孫穎淑覺得有些挫敗感,畢竟,她還是挺喜歡看齊等閒認慫的模樣呢。
孫穎淑漫不經心地問道:“你不會再有什麼女朋友跑到蓬萊來找你了吧?”
齊等閒覺得這是一道送命題,不由沉吟了片刻,說道:“什麼女朋友啊……我心裡可隻有夫人你一個,不要亂說這些傷感情的話。”
他的這些屁話,財閥夫人自然是半個字都不會相信的,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接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