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有點意思,讓我跟他們玩摔跤?”
齊等閒若有所思地看著詹基,臉上帶起濃濃的笑意來。
詹基點了點頭,道:“我也想經你的手,來檢驗檢驗我養的這些摔跤手的真正實力,看看這錢花得值不值。”
齊等閒淡淡道:“也就是說,我給你的這些摔跤手撂倒了,你也就不再阻礙此事了?”
詹基道:“但你要是輸了,我也有一個要求。”
齊等閒道:“說來聽聽。”
詹基道:“讓我親手把你的腦袋,摁進馬桶裡去!”
上官攬月聽到這話之後,心裡不由一驚,果然,上次詹基說起之前受辱的事情雖然很淡定,但實際上他心裡還是懷恨著的,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提出這樣的一個要求來。
詹基曾被趙思清指使著齊不語將他的腦袋給摁進過馬桶裡,對於這件事,他耿耿於懷,雖然提起時風輕雲淡,但這樣的屈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輕易忘記。
當年,韓信若非位高權重,有礙於名聲,那胯下之辱怎麼也都是要報的。
“你應當不會有這個機會。”齊等閒說道。
“不如讓我來好了。”楊關關低聲說道,有點躍躍欲試。
“我可不會把自己腦袋的處置權,交到你的手上。”齊等閒卻是搖頭說道。
說話之間,齊等閒已經踏入了那場地中央,然後站定,問道:“誰先來呢?”
這一個個摔跤手都身高過人,肌肉維度非常誇張,站成了一排之後,給人一種無比之強烈的壓迫感!
“算了,一起上吧,我趕時間。”齊等閒道。
當年孫祿堂在傑澎人麵前展示武功時,便讓好幾個空手道高手抓住他的雙手雙腳,然後一個抖勁,便把人全部彈了出去。
看齊等閒這架勢,似乎是打算效仿一樣。
詹基對著左側的一個摔跤手點了點頭,然後輕輕一揮手指。
這個摔跤手一下從隊列裡跳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到了齊等閒的麵前,咧嘴一笑,道:“你這隻小雞仔可要小心了,當心我一不注意給你的脖子擰下來,你若是投降,可千萬要及時一點啊!”
齊等閒都沒說話,隻是抬起右手來,對著他輕輕招了招手。
這摔跤手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不由怒喝一聲,直接飛撲了過來。
他的兩隻大手一左一右直接抓到了齊等閒的胯骨上,而後身體往下一沉,就要將人給扛起來摔出去。
但齊等閒的雙腳站在地麵卻是紋絲不動,隻見他的屁股往後微微一送,重心挪到尾椎骨上,向下一沉,整個人便好似墜了鉛塊一樣,難以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