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這麼不長眼嗎?沒看到我們在聚會?”
許皓龍冷著一張臉,看向了齊不語,寒聲問道。
怎麼說許皓龍也是省內的一位大員,這發起怒來說話,還是非常有壓迫感的。
然而,謝澤洋在這個時候卻是與詹基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神交彙之間,已在這瞬間達成了默契。
他們都跟齊不語打過交道,知道這位爺看起來文雅,實則就是個暴躁老哥。
今天,齊不語出現在這裡,多半是有些不爽齊等閒又一次背上叛國罪名之事,他不爽了,那肯定有人要挨打。
既然總有人要挨打,那麼,這個挨打的人為什麼不能是許部長呢?
隻是一個眼神而已,兩人就已經達成了某種妙不可言的默契,簡直就是妙蛙種子吃著妙脆角來到了米奇妙妙屋一般的妙。
詹基也是皺了皺眉,道:“你哪位?我貌似沒有邀請你吧?”
聽到大佬詹基都這麼說話了,許皓龍臉上的冷笑就更盛了。
“你們這麼搞,大當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怨鬼在一旁神色嚴肅地說道。
許皓龍直接拍著扶手就站起了身來,嗤笑道:“什麼他媽的大當家,充土匪頭子是吧?嗯?保安呢,保安在哪裡,給我把這兩個不速之客給扔出去!”
謝澤洋沒有說話,甚至連雪茄上的煙灰都忘記抖了,他整個人好像石化了一樣,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了。
不過,許皓龍叫了半天的保安,卻是沒有一個保安出現。
或許,這裡的保安早就已經在他呼喚之前躺在地上了。
許皓龍轉頭向謝澤洋看去,這個時候,謝澤洋也抬起頭,與他對視。
而後,許皓龍發現,謝澤洋的眼神裡帶著一抹督促與欣賞,似乎是在告訴他,趕快把這件事給擺平,不要影響到大家聚會。
“承蒙謝先生這麼看得起我,我絕不能讓謝先生失望!”許皓龍徑直就走到了齊不語的麵前去。
許皓龍從這個瘦弱的中年人的麵容上,發現了些許與齊等閒相似的地方,於是,這就讓他內心當中更加的不爽了。
他也不知道此人是誰,但大概知道大佬們為什麼都不說話,或許是覺得收拾這樣的一個人掉價,所以謝澤洋才用暗示的眼神來讓他解決此事。
齊不語抬起右手來比劃了一個手勢,一旁的怨鬼就冷笑道:“諸位不打算給個交代嗎?!”
許皓龍皺了皺眉,道:“你們不是神經病吧?我們壓根就不認識你們,你們上來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是什麼意思?趁我還沒發怒之前,趕緊離開。”
齊不語麵無表情地緩緩扭過頭,一雙沒什麼精神的眼睛盯著許皓龍的臉上下打量起來。
“看什麼?這裡隨便一個人都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趕緊滾!”許皓龍不耐煩地罵道。
齊不語對著怨鬼努了努嘴,就見怨鬼快步閃到一旁,去將一個乾淨的煙灰缸拿了起來,遞給齊不語。
看到齊不語伸手接過怨鬼手裡的煙灰缸之後,許皓龍心裡咯噔一下,他對這玩意兒多少有點心理陰影。
沒等許皓龍繼續說話,齊不語閃電般出手抓住對方的衣領,掄起煙灰缸照臉就是一下,直接給人撂倒在地。
許皓龍嘴裡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齊不語便已單膝跪壓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按著他的衣領,一手掄著煙灰缸照他腦袋砸了下來……
昨日重現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