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剛一到教廷就立刻被一群神職人員給圍上了,一個個對著他七嘴八舌地開始說明情況。
齊大主教讓這些家夥整得腦殼疼,說道:“先帶我去見陛下再說。”
不過,克裡斯蒂安卻是走了出來,道:“不行啊,陛下病倒這幾天,堆積了很多重要的工作,您得先處理完!這是重中之重!”
一群神職人員也都是紛紛附和,教皇倒下了,他們可不敢越俎代庖,隻能等著齊等閒來處理問題。
於是,齊等閒隻能硬著頭皮先去處理教皇這些日子以來堆積下來的文件。
這些文件都涉及一些機密以及非常重要的決策,也難怪這些紅衣主教們不敢亂來,非得等他這位大主教。
齊等閒看到這堆積如山的文件就不由頭皮發麻,教皇這糟老頭子未必就比華國的古代皇帝們輕鬆到哪裡去吧?
想到此處,他有些不寒而栗,他可是個閒散性格,要真當了教皇,被逼著坐在這裡處理這麼多公務,那不得煩死!
齊等閒沉下心來,先將重要的文件處理完,等到最後一封文件處理結束之後,他抬眼一看,好家夥,過去了整整一天!
饒是他體能強悍,也有一種近乎累成傻狗的感覺。
來不及多想,匆匆吃了點東西喝了杯咖啡之後,便立刻去見教皇。
教皇此刻躺在床上,處於昏迷狀態,氣色很差,看上去還真是大限將至,命不久矣的模樣。
“埃爾文團長,陛下有醒來過嗎?”齊等閒問道。
“上一次醒來還是十六小時之前,他問我你到了沒有,我說到了之後,他便又昏睡過去了。”羅本急忙回應道。
齊等閒也是運氣好,在走入教皇的房間當中後,老頭兒便睜開了眼睛,隻不過,眼神有些昏花,精神顯得非常的疲憊。
教皇看到齊等閒後,嘴唇動了動,然後吃力地抬起手指對著他指了指。
“尊敬的陛下,你可是聖主在凡間的唯一代言人,怎麼能輕易病倒呢?你若是倒下,我等必將如同迷途的羔羊,難以尋找救贖之道。”齊等閒急忙握住教皇滄桑的手,滿臉殷切地說道。
教皇在助理的幫助下,虛弱地飲下一口水,才道:“我的身體應該是不行了,我已聽到聖主對我的召喚,我即將回到祂的懷抱,在祂的國度當中獲得永生。”
在場眾人聽了這番話之後,都是不由感覺到悲傷,一個個熱淚盈眶了起來。
教皇說道:“聖教的發展還得繼續,你們將繼續傳播聖主的福音……下一任教皇……”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群紅衣主教,準備將自己心中的人選說出來。
克裡斯蒂安慌忙就道:“陛下,我們都知道您的心意,所以立刻請了齊大主教過來!”
教皇聽到這話之後,雙眼猛然瞪圓了,險些垂死病中驚坐起。
一個紅衣主教也是慌忙說道:“陛下,無論何種膚色,哪個國籍,隻要信仰聖主,那便都是聖主的孩子!你的用心良苦,我們都已深刻認識,必然會努力擁護齊大主教接過您的權杖。”
教皇聽得連連咳嗽,他很想說不是,但剛剛情緒過於激動,現在身體又虛弱,偏偏在這關鍵時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隻能絕望地看向羅本,希望這位神聖騎士團的團長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