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因為公務嗎?薑朵兮心中苦澀蔓延。
翌日,顧瑞寧便休沐陪她去鶴山。
馬車上。
顧瑞寧好似終於察覺到這段時間他的確做得過分至極,曾經她在行宮養病,他無一日不盼著她回來,如今她終於回來,他卻為了旁人冷落了她。
他坐得離薑朵兮近了幾分,順手將人攬入懷中,接著,從袖袍中拿出一根玉簪。
“若兒,這是孤親手給你做的,喜不喜歡?”見她看著那簪子垂眸不語,顧瑞寧歎了口氣,語氣愈發輕,“生孤的氣了?這些日子沒陪你是孤不好,左右現在四下無人,你打孤出出氣好不好?”能讓當今儲君這樣低三下四哄人的,大抵也隻有她了。
薑朵兮凝視著他俊美的麵龐,到底不忍再苛責,靜靜地靠在顧瑞寧懷裡。
到了鶴山後,好在雖然來得遲,這滿山的杏花也還沒敗。
薑朵兮賞著花,忽然想起了多年前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
“若兒,三千弱水,我隻取一瓢飲,無論孤是太子還是皇上,我的後宮,隻你一人。”
那年,杏花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