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做的。”虞歌直率地說道：“和大人一樣。”

祈湛指尖用了點力，捏著她細嫩的臉皮揉了兩把，忍不住想到下午暗衛報上來的事。

“你今兒流鼻血了？”他視線落在她小巧的鼻頭上，沉聲問。還以為她會賣個慘，裝個可憐，沒想到她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跟沒事人一樣。

“嗯。”虞歌點頭，想了想，脆聲說道：“是因為大人才流的。”

“放屁，我不在院中，如何讓你流鼻血。”祈湛指尖在她的鼻頭上點了點，好笑地問道：“少拿你那套不著調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是真的，”虞歌繼續給他捶腿，一臉認真地說道：“想到大人，就鼻血了。應該是饞大人饞的。”

祈湛：……

“虞歌，虞家實在沒管你，把你丟在後院裡麵自生自滅，你這都是哪裡學來的？”他猛地坐身來，捏著她的下巴迫她高高地抬起頭，又氣又好笑。

“心裡話啊。”虞歌纖細的脖子仰至最高處，說話也變得從嗓子裡擠出來了，有點兒發顫。

“饞是吧，來。”祈湛鬆開她的小臉，雙腿一張，拉開了衣袍腰帶。

虞歌擠進他的腿間，把小臉枕在他硬實的小腹上，小聲說道：“又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祈湛問。

“就是單純的嘴饞，大人下回去赴宴的時候也帶上我吧，我想吃肘子，螃蟹，清蒸魚……”虞歌拚命地想著她曾經在虞家辦的宴會上看到的那些菜，好些菜她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

“大人，螃蟹蒸熟了是什麼味道？你能不能讓廚房也給我做幾隻螃蟹？”她幽幽地問道。

“貪心不足。”祈湛低聲罵道。

虞歌又往他懷裡鑽了鑽，雙手用力抱住了他的腰。

“大人既要養我，當然要養得好一點。你比彆的男人都厲害，你養的女人也得比彆人好看，比彆人強。”

祈湛竟一時無法反駁。

“臉呢？”他氣悶地問道。他堂堂祈湛，跺跺腳就能嚇哭半城人，怎麼會遇到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

“臉有什麼用啊，又不會讓我吃飽飯。”虞歌抬起頭，仍是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情。

“臉沒用，那我看中你哪兒？”祈湛嘴角勾了勾，忍不住地想逗她。

虞歌想了想，小聲說道：“也對。好看的臉還是很重要的,大人確實是有眼光的人。”

祈湛又氣笑了，繞了一圈，到底是沒能繞過她誇她自己，不過她這麼一鬨，原本淤積在心頭的那抹不悅之氣，也在她的嬌嗔裡散了個乾淨。

“想吃螃蟹，讓我滿意了再說。”他把她拉起來，抱到腿上坐著。

“那我還想學煮茶。”虞歌拉開他的衣袍，小手在他懷裡一陣亂摸，“大人再給我幾本書吧，我還想看書。不過我識的字少，你能不能跟侍衛大哥們說說，若我請教他們，他們就理理我。”

“要求真多。”祈湛握著她的腰，讓她換了個坐姿。

她這張臉確實美，身子也軟，除了現在還太瘦，再挑不出彆的瑕疵。這身好容貌是她天生的本錢，如今用在他懷裡確實是享受。若是此時她被那個老東西摁在身下，也會這般撒嬌賣癡嗎？或者跟了葉朗，也會這般？

想到葉朗，祈湛狠狠地發起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