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男人猛地搖頭,他一抬眼,便對上了秦意桑戲謔的眼神。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羞?男人撓撓頭,在心裡腹誹。
“是嗎?”
他越害羞,秦意桑越是要逗他,“我可想起了什麼呢,你知道,我說的是哪件事嗎?”
男人忽然想起一些畫麵,浮想聯翩,他瘋狂的搖頭,把那些不堪的畫麵甩掉。
“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男人漲紅著一張臉,他看了一眼秦意桑,逃也似的離開了。
“沒有想到,挺純情的。”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秦意桑忍俊不禁。
她一直是一個較真的人,查不出那男人中的是什麼毒,她就沒法安心。
何況追究起來,他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她一向是知恩圖報,讓她眼睜睜的看著恩人受儘折磨,比殺了她更加難受。
所以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治好他的病,秦意桑勢在必得。
她找來了所有古代醫書,還有毒書,徹夜翻閱起來,一個月內,爭取找出病因。
第二天一大早,消了氣的秦守驕,便把柳淑貞母女倆放了出來,重見天日的秦秋水,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她站在陽光下蹦蹦跳跳,難以置信,“娘,爹怎麼這麼快放了咱們?我以為要在裡麵終老了。”
“傻孩子,你說什麼傻話?”
柳淑貞白了她一眼,語重心長的說,“你到底是你爹的親女兒,他哪裡舍得讓你一直吃苦呢?何況秦意桑那個賤丫頭也沒什麼大事,索性你爹就把咱們放出來了,這次你一定要乖乖聽話,進祠堂的滋味可不好受。”
“我知道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