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我把戰神擄走後 清麓 2039 字 3小時前






第10章

霍常安喂了雞鴨,打掃乾淨豬圈,準備割筐豬草回來就聽到主屋傳來爹娘的爭吵聲,他立刻放下背簍進屋查看情況,說話向來溫溫柔柔的娘頭發披散,眼睛通紅,把他爹的臉都撓花了,嘴裏罵的話沒一句能入耳,與往常模樣大相徑庭,活像被鬼附身。

平白無故被冤枉,還被妻子撓花了臉,再一看到兒子,霍永登頓時覺得沒臉,一把推開趙秀娟,高聲吼道:“夠了!大早上你發什麽瘋?”

猛地被推倒在地,趙秀娟懵了幾秒,手腕傳來疼痛,眼淚陡然撲簌簌掉落,聲音尖銳哭訴:“你竟然敢對我動手,霍永登你為了個狐媚子是不打算要這個家了吧,這麽多年我辛辛苦苦為你操持家中,你全忘記了!”

霍常安不清楚事情始末,急忙把他娘扶起來用袖子幫忙擦眼淚,他笨嘴拙舌哄不來人,直截了當問究竟咋回事,趙秀娟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聲嘶力竭:“常安,你爹不做人啊!他偷拿家中銀錢給外麵的狐媚子,那可是給你弟弟娶妻生子的錢啊。”

“你少胡說八道編排我,我連你平時把錢藏在哪兒都不曉得,咋可能是我拿的!”霍永登漲紅了臉,明顯被氣的。

“不是你還能是誰?最近家家關起門過日子,沒個外人來過,難不成是常安和鶯鶯嗎?”趙秀娟餘光瞄了眼霍常安的反應。

霍常安皺起眉,他今年二十有二,早已是個成年男人,若無必要決計不會進出主屋和妹子的閨房,這點家裏都曉得。

家裏無緣無故丟了銀錢,霍鶯是個女娘,每日隨母親做做女紅,同村中姑娘哥兒在附近采采花,哪怕有膽子偷錢也沒地方花,完全沒必要。

思忖一番,霍常安也覺得家中最可疑的就是他爹,“爹,娘平日操持家中很辛苦的,你千萬別被外麵的野花迷了眼,小弟要讀書考科舉,要娶妻,需要用銀錢的地方不少……”

“你個兔崽子!連你也懷疑我!”霍永登怒不可遏,指著霍常安的鼻子破口大罵。

霍常安見他爹死不認賬,莫非真不是他爹拿的?如他娘所言,沒外人來過,隻能是家裏人。

“娘,丟了多少銀錢?我去鎮上問問有沒有扛包的活兒,乾幾個月給家裏補上。”霍常安不願家裏因為銀錢鬨得不痛快,主動開口。

趙秀娟眼神飄忽一瞬,麵色不太好,“十五兩。”

“什麽!?”霍永登和霍常安齊齊驚呼。

霍永登倏地一拍腦袋,記起昨晚自己起夜時,迷糊見到的身影,難不成真遭賊了?

心情複雜地咽了口唾沫,霍永登講了昨晚的事,旋即又被妻子捶了一拳,“要死啊,屋裏進賊你不說!”

趙秀娟隱約記起昨晚丈夫反常的舉動,估摸就是那會兒。

“不行,常安你快去請村長來,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肯定是村裏人乾的。”趙秀娟慪得胸口疼,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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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淩息掏出一包東西扔出去。

坐在灶前熬魚湯的霍琚伸手接住,看清手上的東西神情微怔,“你昨晚去過我家?”

淩息蹲下嗅了嗅咕嘟咕嘟冒泡的魚湯,享受地眯起眼睛,“好香啊。”

“嗯,去你家借針線,順手幫你拿回來的,不用謝我。”

霍琚打開破舊的錢袋,倒出裏麵的銀子,十五兩,一分未少。

是他藏在床板下的錢,既然是順手拿的,那便是在主屋,果然被他娘找到了。

視線掃過蹲在魚湯前嗷嗷待哺的少年,像隻毛茸茸,軟乎乎的小狗。

“你如何知曉這是我的東西?”

淩息目不轉睛地盯著魚湯,時不時聳動兩下鼻子,絲毫不願意把視線分給男人一點,“嗯?上麵有你的味道啊。”

身側陷入安靜,久久未傳來半點聲響,淩息納悶兒地扭頭,對上一雙沉黑的眼睛,貌似心情非常不好,男人警告道:“少同我油嘴滑舌。”

他實話實說而已,怎麽就油嘴滑舌了?淩息目光落到男人手裏的錢袋上,“錢袋你用好幾年了吧,你的氣息都醃入味兒了,同我前幾天一樣。”

山林裏風聲驟停,淩息親眼見著黑麵神一樣的男人,在他話說完幾秒後,從脖子到臉,再到耳朵全染上了楓葉般的紅。

淩息略略張開嘴,呈現鵝蛋狀,“哇哦,你害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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