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歌深吸一口氣,心神如定,他的目光緊緊鎖定了那擺放在台上的虎山君頭顱。
頭顱上雕刻著詭異的血海屍山訣,仿佛一幅幅活生生的畫麵在緩緩流轉,帶著無儘的恐怖與詭異。
他閉上雙眼,將全部的神識凝聚成一束,小心翼翼地觸碰那些複雜的符文。
每一道符文都仿佛是一個小宇宙,蘊含著深不可測的力量。他的神識在其中穿梭,如同探險者在幽暗的洞穴中尋找寶藏。
終於,他成功地將那些符文一一鐫刻在自己的腦海神識之中。
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在他的體內湧動,仿佛有一條條血色的河流在他的識海中奔騰,帶著無儘的威壓與狂暴。
鐫刻完畢,秦長歌緩緩睜開眼睛,他的眼神中多了一絲銳利與深邃。
秦長歌將目光重新投向那顆頭顱。
此刻,他不再是單純地看待一個鐫刻功法物件,而是看到了它的真正價值。
虎山君,上古魔擎,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傳說。
它的頭顱,更是蘊含著無儘的奧秘與力量。
秦長歌能夠感受到,這顆頭顱中所蘊含的能量,絲毫不遜色於那上古蛟龍骨皇。
要知道,上古時期,為了鎮壓這尊魔擎,上古蛟龍皇不惜以身犯險,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最後一道屏障。
可見這虎山君的可怕之處。
秘境之時,若是麵前神識尚存,修為依在的虎山君
虎山君的可怕之處就會徹底展現。
他並非尋常之獸,而是跨越時空,帶著無儘威壓降臨此地的遠古存在。
每當提及他的名字,便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寒意自四麵八方襲來,讓人不寒而栗。
此刻,若是有幸目睹那虎山君的真容,便會發現他的雙眼閃爍著幽冷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
他的身軀龐大無比,肌肉虯結,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而他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仿佛已經超越了這片天地的極限。
若是在這樣的虎山君麵前,即便是修為高深、神識強大的修士,恐怕也難以抵擋他的威壓。
一旦虎山君釋放出那恐怖的血海屍山訣,整個秘境之中的人們便會陷入一片絕望之中。
那血海屍山訣就能夠吞噬一切生機,將所有生靈都煉化成虛無。
屆時,秘境中的所有人都將無法逃脫這可怕的命運。
他們的修為、法寶、神通在虎山君麵前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他們的生命在虎山君的眼中,或許隻是微不足道的塵埃。
這樣的實力差距,宛若天塹一般橫亙在眾人與虎山君之間。
畢竟他們本就不是一個時代的產物,虎山君的存在就是一個永恒的傳說,而他們隻是這傳說中的匆匆過客。
在這秘境之中,他們隻能祈禱自己能夠僥幸逃脫虎山君的魔爪,否則便隻能在這無儘的恐懼中等待死亡的降臨。
秦長歌閉目凝神,他的身影在微風中微微晃動,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突然,他雙眼猛地睜開,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體內噴薄而出,猶如猛虎出籠,震撼著周圍的一切。
這便是秦長歌修煉已久的大化自在功,這門功法玄妙無比,能夠複刻他人的修為,化為己用。
此刻,他已成功複刻出悟道境蔣乘風的修為,實力大增,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秦長歌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握,對著眼前的頭骨微微用力。
然而,果不其然,那堅硬無比的頭骨竟然絲毫未損,連一絲裂紋都未留下。
秦長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挫敗感,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甘的光芒。
這頭骨如此堅硬,如何能夠將其煉化成一件有用的法寶亦或是煉丹材料呢
秦長歌喃喃自語,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無奈。
他深知,自己的修為雖然已經很強,但麵對這樣的頭骨,卻依舊顯得力不從心。
畢竟,這些珍寶若是落入了儒釋道三家的高人之手,他們自然有獨到的法門將其煉化,化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