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月光被厚厚的雲層遮擋,隻留下斑駁的銀輝灑落在幽深的密林中。

秦長歌,一身黑衣,如幽靈般穿梭在樹林間,他的眼神冷冽,仿佛能洞穿世間的一切虛偽。

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竟然也敢冒充一妖的族長秦長歌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回蕩,帶著幾分輕蔑和嘲弄。他麵前的妖魄,原本偽裝成黑貓首領的模樣,此刻在秦長歌的逼問下,露出了一絲驚恐與慌亂。

那妖魄,一雙貓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卻極力保持著鎮定。

他心知自己並非真正的黑貓首領,隻是暗殺組織為了某種目的而派遣的替身。

然而,身為一個訓練有素的刺客,他深知自己的職責——即使麵對再強大的敵人,也絕不會透露買家的身份與行蹤。

秦長歌看著眼前的妖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揮,一道寒光劃破夜空,直逼那妖魄的咽喉。那妖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隨即又恢複了鎮定,他咬緊牙關,準備迎接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就在劍鋒即將觸及他咽喉的瞬間,秦長歌卻突然收劍。

他冷冷地盯著那妖魄,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告訴我,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妖魄猶豫了片刻,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他知道,一旦透露了買家的信息,自己將再也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然而,他更清楚的是,即使自己不說,秦長歌也遲早會查出真相。

秦長歌看著眼前的妖魄,心中已經明白了一切。他淡淡地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示意蔣乘風開始恐嚇。

他知道,自己殺死黑貓一族少主的事情,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這些刺客的出現,不過是他們報複行動的一部分而已。而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在暗處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夜色更深了,秦長歌站在林中,目光如炬。他知道,自己與那些暗中窺伺的敵人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夜幕如濃墨般沉重,蔣乘風突然如鬼魅般從虛無的黑暗中踏出,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寂靜的湖麵上,激起層層漣漪。他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隱若現,猶如一尊從地獄走出的戰神,帶著無儘的壓迫感。

秦長歌站在不遠處,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弧度,仿佛能吞噬所有的光明。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夜空,既神秘又危險,令人不敢直視。

你藏著的秘密,我並不急於知道。秦長歌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種魔力,能讓人不由自主地聽從他的命令。隻是,我向來不喜歡與人打啞謎。你不說也可以,但我會讓你明白,有時候沉默的代價,是極其沉重的。

秦長歌輕輕點頭,示意蔣乘風動手。蔣乘風隨即動了,他的動作迅疾如風,單手猛地一抓,空氣中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凝聚。緊接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在他掌心出現,那旋渦深不見底,仿佛連接著另一個恐怖的世界。

旋渦中心,一股強大的吸力瘋狂地撕扯著周圍的空氣,發出刺耳的呼嘯聲。旋渦內部,血跡斑斑,仿佛已經吞噬了無數生靈的肉體和靈魂。那些血跡在旋渦中翻騰,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

貓妖刺客的妖魄,在這股恐怖的氣息麵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隨時都會崩潰一般。它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哀求,仿佛在說:放過我,放過我……

然而,秦長歌並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他微笑著看著貓妖刺客,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和殘忍:你不說,我便要讓你嘗一嘗,被這絞肉池碾碎妖魄的滋味。

隨著秦長歌的話音落下,蔣乘風手中的黑色旋渦猛地一縮,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貓妖刺客的妖魄狠狠地吸了進去。淒厲的慘叫聲在夜空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而那黑色旋渦中,多了幾道血紅色的光芒在閃爍。

夜幕如濃墨般沉重,深邃的夜空中,一輪彎月孤懸,灑下斑駁的銀輝。

在這片寂靜的黑暗之中,一場不為人知的較量正悄然上演。

在這黑暗的角落裡,妖魄——那相當於人類靈魂的存在,正遭受著難以想象的折磨。

貓妖的妖魄,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此刻卻被無形的風暴無情地蹂躪。這痛苦,比肉身的撕裂還要強烈千倍萬倍,猶如烈火焚燒,又如寒冰刺骨,讓貓妖幾乎失去了所有感知。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夜空,貓妖的妖魄在風暴中顫抖,發出絕望的哀鳴。它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恐懼,仿佛在這漫長的歲月裡,從未有過的絕望和無力。

蔣乘風他按照秦長歌的要求,精準地控製著風暴的力道。他並不想讓貓妖直接被碾碎,而是要讓它承受一種類似淩遲的痛苦——這種痛苦如同刀刃一片片割在心頭,讓人生不如死。

蔣乘風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他仿佛是一個冷酷的劊子手,正在執行一項殘酷的刑罰。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既不會讓貓妖立刻死去,又能讓它感受到極致的痛苦。

終於,貓妖在無儘的痛苦中崩潰了。它的妖魄在風暴中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這生死關頭,貓妖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痛苦,它用儘了最後的力氣,艱難地開口:說……我……我是……

秦長歌站在一旁,靜靜地觀看著這一切。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這場較量與他無關。但當他聽到貓妖的聲音時,他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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