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槐睡得不深,很快就被這動靜驚醒了過來。

男人衣領處傳來的熟悉的古龍香水,讓她很快確定了他的身份。

小叔?

他怎麼會突然衝進來吻她。

她渾身一震,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薄斯珩啞著嗓子,混雜著灼熱的呼吸聲,“阿芷……”

那一刻,她渾身一僵。

而那撲麵而來的酒氣,更是讓她明白了此刻的處境。

小叔這是,喝醉酒把自己認成覃芷了。

就這一下失神,薄斯珩雙手漸漸往下。

她整個人明顯慌亂起來,一邊按住那隻在她腰間作亂的手,一邊想要推開他,語氣裡滿是焦急。

“小叔,你認錯人了,我是清槐!”

薄斯珩許是醉得聽不明白話,又或是她的掙紮激起了他的控製欲。

他的吻愈來愈凶,含住了柔軟的唇瓣,輕輕啃噬著。

阮清槐幾乎快喘不過來氣。

她急得眼淚流了下來,不禁打濕了紗布,還落在傷口上,掀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痛。

“小叔,你弄疼我了,我的傷口好痛……”

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還是她的呼喊產生了作用,薄斯珩身子微微一僵,鬆開了鉗製著她的雙手。

她連忙往側邊翻身鑽了出去,連鞋都顧不上穿,噔噔地跑到客廳,裹著毯子直到天亮才勉強睡著。

第二天下午,她一睜開眼,就看見了身前一臉神色莫辨的薄斯珩。

昨夜的事情湧上腦海,嚇得她直接縮到了沙發角落。

看著她的動作,薄斯珩眼裡閃過一絲冷意。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間的?”

阮清槐被他問懵了,正要解釋,卻看見他又擰起眉。

“這種心思,以後不許再有。不然你就搬出去住。”

看見他一臉篤定,阮清槐把那句湧到嘴邊的“是你醉了”咽了下去。

有過偷吻的前車之鑒,不管她現在怎麼解釋,他應該都不會相信的。

所以她放棄了解釋,乖乖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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