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癢癢,想含飴弄孫呢。”
沈夫人岔開話題,說道,“我看那江尚書的女兒秀外慧中,或是定國公的嫡女也是知書達理的。”
沈淮修正為沈夫人剝鬆子。
就是北地大個頭的鬆子也是很難剝,沈夫人又愛吃,他每次來都會為母親剝的。
沈淮修聽言若有所思,不禁想起在建章宮門口,望向前殿的那抹青色,他隻記得腰間的那塊冰花芙蓉玉佩,或是嬪妃,又或是侍女,無論是哪種,都不是他如今的身份該想的,他苦笑著。
到底是自己從小養大的兒子,沈夫人眼尖的看見沈淮修的神情,心想:莫不是有中意之人了?
自己這個兒子看似溫和儒雅,實際上是個冷情冷性的主兒。
......三日後,碧瓊閣這幾日,李傾姝接手了哥哥留下的暗衛,她讓暗衛去查了沈淮修以及沈家的底細。
時間實在是太過匆忙了,她不得不先選夫婿,再查底細。
母後自她那日探望之後,身體反倒漸漸好起來了,皇祖母也把協理後宮之權還給了母親,隻是教習的事情,皇祖母說還是她來,這也是為母後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