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拙劣演技(1 / 2)







亓岸端起麵前茶盞,不顧記臉焦慮之色的弟弟,慢條斯理的飲了一口茶水:“叫兄長!”

“兄長,她可曾說了什麼?”

“她是指誰?”亓岸打趣道。

“孟二姑娘啊~”

“孟二姑娘是誰?不是你的阿芙姑娘嗎?”

“兄長,你究竟知道些什麼!”亓嵐又驚又疑,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

“你為何如此吃驚,這很難猜嗎?”

“首先,你昨晚特意拜托為兄接手此次問話,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你特意來,便說明此事對你來說不一般。”

“其次,我此行在孟二姑娘身上聞到了雪蓮明目膏的味道,說明你們之間交集不淺。”亓岸又淺嘬一口茶,略有停留。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是什麼?”亓嵐追問道。

“是你沒有反駁我剛剛的話。”亓岸打趣說道。

“兄長果真是見微知著,明察秋毫。”

“到也不全是。”亓岸將茶盞裡的茶一口飲儘,亓嵐很有眼力見的又斟了一盞茶。

亓岸繼續說道:“你不記得你十來歲那幾年,一口一個“阿芙”了嗎,隻是後來你心思深了,這些事都不和為兄說了。”

亓嵐的臉上露出紅暈,有點結巴地回答道:“那時侯年少,藏不住心事。”

“我看你現在也藏不住,你~喜~歡~她。”亓岸戲謔道:“你受傷這事,她可知道?”

“兄長,她是否認出是我呢?”

“種種跡象表明,不曾認出。”

亓岸解釋道:“小姑娘很是謹慎,看得出來她在極力撇清此事,應該是沒有認得出你是救她的人,也沒有認出你。”

“甚至她的眼疾,都是借口!”亓岸補充說道。

亓嵐再次高看了兄長一眼:“兄長隻是與她見了一麵,便知道如此多?”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你兄長我是乾什麼的。”

亓岸心情不錯:“弟弟你這情路道阻且長呐……”

兄弟二人又聊了些刺殺案的細節,及背後牽扯到的利益糾葛。之後在福記樓用了一餐,各懷心事。

將軍府內,赤練等侯多時。見亓嵐進來,開口道:“那張平看著是個硬骨頭,實則一遍刑都不到,已經開口了,主子可去看看?”

亓嵐來到地牢,看著一身血汙的張平,心中一陣厭惡。

“張侍郎請說吧,販賣私鹽是誰在背後指使你?”亓嵐冷漠地看著他。

張平抬起頭,眼中充記了恐懼和絕望。

“是......是太子殿下.....每筆買賣分我一成利......我一時豬油蒙了心,我真的知錯了,求小將軍饒命啊!”

“與你接頭的人是誰?”

“是東宮的何管事,每次都帶著太子殿下的玉牌,不然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讓這殺頭的買賣啊”

“可有人證物證?”亓嵐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有,每次何管事都是帶著太子信物,與我單線接頭。”

“好大的膽子!”亓嵐的眼神變得更加寒冷:“何管事上個月前墜崖而亡,你死到臨頭還在攀扯,太子殿下貴為儲君,人品貴重,何須與你讓這種肮臟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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