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婦人是何許人也,為何坐在堂中央?
”</p>
湯縣令很不客氣的對顧挽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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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縣令等了半天,總算是等到了表現的機會,連忙道,</p>
“大膽,怎麼跟顧娘子說話的,顧娘子自然是我們的主子。
”</p>
顧挽月餘光看了劉縣令一眼,這劉縣令倒是個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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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嗬嗬,本縣令隻有一個主子,那就是李侯爺。
”</p>
湯縣令故意道,</p>
“不過,李侯爺如今重病在床,本縣令沒有主子。
”</p>
湯夫人也端出長輩的架子,不悅的看向李辰安,</p>
“世子,侯爺重病臥床,要是知道你把侯府交給了外人,隻怕會活生生氣醒。
”</p>
“這兩個不知從何處來的阿貓阿狗,憑什麼命令我爹?
”</p>
湯夫人身邊,五六歲的小男孩不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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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看向湯縣令,眼中滿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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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挽月目光落在那小男孩身上,有點想笑,“你就是湯文吧,湯縣令的養子?
”</p>
她故意把養子兩個字咬得很重,惹得湯文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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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麼樣?
我爹可是縣令!
”</p>
“確實是你爹。
”顧挽月意味深長說了句,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湯夫人,那眼神看得湯夫人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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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總覺得顧挽月好像要跟她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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