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錦兒睡下了,我兩就不去打攪了。
”</p>
她眯起眼睛,改口問道,“那幾個乞丐呢?
”</p>
“在柴房。
”</p>
出了這等事,傅蘭衡也不敢聲張,第一時間就把事情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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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是擔心打草驚蛇,二來錦兒畢竟是女孩子,若是聲張出去,對於她的清譽也是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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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說來說去都是女孩子吃虧,傅蘭衡麵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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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剛來玉城不久,在這裡幾乎沒有朋友,也沒與人結仇,是誰這麼惡毒!
”</p>
蘇景行和顧挽月來之前,他審問了那些乞丐,卻沒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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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趁著婚宴人員混亂從後門混入,身上帶著迷情散,一路往喜房這邊摸過來。
”</p>
“說是有人給了銀子指使他們,至於那人到底是誰,他們也不認識。
”</p>
傅蘭衡本想讓他們將那人的畫像畫下,可幾個乞丐說那人蒙著麵,聲音估計也是假音,一身黑衣,壓根找不出任何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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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幾人來到柴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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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是何人指使。
”</p>
“我們隻是拿錢辦事。
”</p>
顧挽月隔著門縫看去,果真見這幾人都被用過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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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記得拿白醋和白酒給這柴房消消毒。
”</p>
“消毒?
”</p>
“嗯,他們得了花柳病。
”</p>
她皺起眉頭,對得了花柳病的實在沒啥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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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柳病?
這,這不是那種病嗎?
”</p>
傅蘭衡則是差點沒被惡心到,這背後的人何其惡毒,不僅找乞丐,還找了五個乞丐,找五個乞丐也就算了,還找的是有花柳病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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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p>
傅蘭衡彎腰吐了起來,惹得蘇景行嫌棄,也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