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那周舍。
”顧晚月將今日在顧府門口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給了蘇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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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沒看見周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真不像是個男人,也就宋姐姐吃他這一套,要是換做我,非把他一拳打飛不可。
”</p>
顧挽月揮舞著拳頭,蘇景行這次沒再替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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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動就割腕自殺,情緒如此不穩定?
”</p>
“可不是。
”</p>
顧挽月瞧著那石獅子,連忙把門房喊過來,讓他們拿些清水過來,將石獅子多洗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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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沾著周舍那種人的皿,她都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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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房立馬領命而去,不僅拿了清水,還拿了一堆的皂角,將那石獅子洗洗刷刷,裡裡外外足足刷了三遍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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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就是孫木匠家裡了。
”</p>
馬車停在一條窄小的巷子裡,蘇景行指著巷子儘頭的一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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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木匠手藝不錯,隻是脾氣很古怪。
”</p>
“脾氣古怪沒事,隻要嘴巴夠嚴實就行。
”</p>
顧挽月笑了笑,能人一般都是脾氣比較古怪的,隻要能把活字印刷給雕刻出來,她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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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院子外麵,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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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麵立馬出來一名姑娘開門,“你們找誰?
”</p>
“我們找孫木匠,孫木匠在家嗎?
”</p>
姑娘的臉色一變,連忙把門給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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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家,不在家,你們找錯人了,這裡不是孫木匠家。
”</p>
顧挽月和蘇景行對視一眼,楚豐連忙道,“主子,這裡就是孫木匠家,屬下早上還來踩過點呢。
”</p>
這人怎麼說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