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的中央,有一座舞台。
柔和的聚光燈照射在舞台上,其中央端坐著一名正在演奏著鋼琴爵士樂曲的白人女子。
在進入酒吧的時候,比企穀八幡下意識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但很快就被雪之下雪乃製止了。
她一腳重重的踩在了比企穀八幡的腳上,然後輕聲說道:“不要東張西望。”
比企穀八幡吃痛的悶哼一聲,同時收回了打量的視線。
淺川緣一挽著雪之下雪乃走在兩人的前麵。
在經過比企穀八幡的時候,他輕聲提醒道:“八幡,記得昂首挺胸,自信一些,收一收下巴,不要那麽緊張,放輕鬆。”
比企穀八幡和由比濱結衣下意識的照做。
很快,一名男性侍從來到了眾人身前,對著眾人微微鞠躬,隨後將眾人帶到了吧台前。
在吧台裏,川崎沙希同樣穿著一身純黑色的調酒師的西服,手中拿著一個杯子輕輕擦拭著。
她的行為舉止優雅,安靜卻很是乾脆。
完全沒有一絲白天在學校裏那樣的慵懶。
就好像現在的她跟白天的她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一樣。
“你好,川崎同學。”
淺川緣一帶著輕笑輕聲說道。
“嗯?”川崎沙希抬起頭,看了淺川緣一一眼,隨後疑惑的歪了歪腦袋:“請問,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二年j班的淺川緣一,我身邊的這位是與我同班的雪之下雪乃。而我身後的這兩位則是與你同伴的比企穀八幡和由比濱結衣。”
淺川緣一說完後,雪之下雪乃立刻上前一步,淡淡的說道:“終於找到你了,川崎沙希同學。”
“雪之下……”
川崎沙希打量著眼前的這名少女,眸子微咪,露出了些許的敵意。
這讓雪之下雪乃身旁的淺川緣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川崎沙希看樣子很是敵視雪之下雪乃。
可問題是兩人應該沒有交集才對。
這股敵視是哪來的……?
雪之下雪乃似乎是沒有看見她眸子裏的敵視一樣,對川崎沙希輕輕點了點頭,道:“晚安。”
(ps:這裏的【晚安】不是睡前互道晚安的那種,而是跟晚上好差不多的意思。)
“……”川崎沙希收回了視線,漫不經心的說道,“喝點什麽?”
雪之下雪乃:“沛綠雅。”
由比濱結衣:“呃,跟,跟她一樣!”
淺川緣一:“vodka martini(伏特加馬天尼)。”
比企穀八幡:“呃……給我來一杯max咖啡吧……”
“嗯,八幡。”淺川緣一伸手拍了拍比企穀八幡的肩膀,道,“這裏應該沒有你要的max咖啡。”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川崎沙希,道:“給他來一杯薑汁汽水吧。”
川崎沙希調酒的手一頓,隨後平靜的點了點頭。
嫻熟的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十分賞心悅目。
很快,四杯眾人要求的【飲料】便被調好了。
將眾人的【飲料】推給四人,川崎沙希擦了擦手,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來這裏乾什麽?總不可能是組團來約會的吧?”
“我到也想。”淺川緣一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舒適的眯起了眼睛,“不過雪乃不太喜歡這種比較嚴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