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剛剛和陸程文用了移形換臉大法,我就衝進去了,結果和少主的近衛打起來了。
我們最後一群人揍少主一個!
我說前麵的幾波人怎麼一個一個的總弄錯,他媽的你自己的臉不要了,非要跟人家陸程文換來換去的,怨得著我嗎?
你還打我!還打這麼狠!我哪有你扛揍啊!
老子到了這裡,剛剛把伏波和蕩寇安撫住,就被那女瘋子抓走了,一頓揍以後讓我殺陸程文,限時三天;
現在找到你,你又給我一頓揍,也讓我找陸程文去要錢,限時兩天。
你們特麼是商量好的吧?
兩天內,我必須從陸程文那裡要出來錢,並且把他活捉送給女瘋子,否則我就活不了啊!
要麼被瘋子折磨死,要麼被少主打死。
我招誰惹誰了我!?
事情怎麼會這樣呢?
車騎天王抽出紙巾,擦著眼淚,翻下化妝鏡,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臉,眼淚止不住地流。
“雪城的情況太複雜了,太特麼複雜了。”
“我給軍師打電話……不行啊!”
車騎天王崩潰了:“軍師要是知道我帶著十幾個上四門揍少主,還不得把我扒皮抽筋啊?蕩寇天王隻是自己一個人用凍魚拍了他一頓,軍師都沒打算留他的活口。我特麼帶著十幾個人啊!哢哢往死裡踹啊!”
車騎天王悲傷到了一定程度,就轉換成了憤怒。
他瞪著化妝鏡裡的自己:“陸程文!都是你!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是你!”
車子打著了火,他咬著牙,驅車趕往陸程文的彆墅附近。
車騎天王在陸程文的彆墅附近蹲點兒。
足足蹲了一天。
傷勢恢複了一些,人也堅定了一個想法。
陸程文的彆墅,防守很薄弱。
隻有一個華雪凝是古武者,其他的都是乾活的人。
而且是乾完活就走人,換了草坪,打掃了衛生,澆了花、除了草……就直接幾輛小巴拉走了,彆墅裡隻有陸程文和那個昨天用快劍的華雪凝。
車騎天王冷哼一聲,撥通了蕩寇天王的電話。
蕩寇天王也是養了一天的傷。
接起電話:“喂。”
車騎天王道:“在哪裡?”
“怎麼?想除掉我?”
“大哥,我怎麼會除掉你呢?我們是一夥的啊!”
“你少來!我都知道了,你昨天辦完了事,直接把虎嘯龍吟都打死了!”
“他們犯的事多嚴重你是知道的!我這次來,執行完任務,本來是要和你一起處決他們五個的!這是你最後的立功的機會,搞定這件事,你的一切責任就一筆勾銷了!”
“你昨天怎麼不說?”
“我怎麼說?事情沒辦妥,這種事能隨便說嗎?我告訴你,這是最後的機會,現在陸程文這邊的防守力量已經很薄弱了,時間緊迫,我們隻有不到兩天的時間!”
“什麼!?怎麼回事啊?”
“軍師發火了!昨天我們搞錯了,抓的不是陸程文。”
“昨天抓人的是你們,我被那死丫頭追著砍,靠裝死活下來的大哥!”
“你今天再幫我頂一次,隻要引開華雪凝……”
“沒可能!我引不開的,她太快了,真的太快了,不講道理的快!我昨天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還是被她追著捅!”
車騎天王道:“這件事辦成了,我保證,給你十個億,掩護你離開北國。怎麼樣?”
“你覺得我還會再信你嗎?”
“好,那我現在就給軍師打電話,我告訴你,你現在是少主那裡不要你,陸程文那邊也恨你,如果你脫離組織,說不定驃騎天王就會立刻趕過來,我跟你說清楚,一旦他過來了,事情的性質就完全變了,也就意味著你和伏波那夥人一樣,沒有機會了!你想清楚!”
車騎天王是連唬帶騙加嚇唬。
蕩寇天王現在是豪車不敢開,彆墅不敢回,一個億的賬戶被凍結了,一分錢取不出來。
他把自己的路已經走死了。
現在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車騎天王再一嚇唬他,他也意識到,自己恐怕隻有這一條路了。
“好!我就信你一次,但是我警告你,我不是伏波那種傻逼!你要是敢坑我……我就是死,也得讓你陪葬一條胳膊給我!”
“你在威脅我?嗯?!我是唯一一個想讓你活下去的人!辦完了事,是拿著錢跑路,還是回組織你自己選,現在給我乖乖滾過來!媽的!”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車騎、蕩寇兩大天王,臥在陸程文彆墅外麵幾百米遠的地方,商量著行動計劃。
而陸程文,正在準備宴請虎嘯龍吟和伏波天王五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