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掃她一眼,讓人帶著她去六樓。
六樓是酒吧和舞廳,她們從電梯下來是包房區,奢靡豪華的裝修風格和樓上完全不一樣,這裡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
白天舞廳裡也都是人,節奏點極強的音樂一直傳到包房區,聽著雜亂的聲音,陳惜墨越發的心慌意亂。
那個人連話都懶得和她說,肯定不會幫她圓謊。
怎麼辦
還沒等她從慌張中想出應對的辦法,虹姐已經停在一間包房外,之後敲門帶著她走了進去。
包房和外麵一樣的奢華,幾個男人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談事情,夜番就坐在中間。
幾人進去後,夜番抬頭看過來,銳利的目光落在陳惜墨身上。
陳惜墨不由的渾身一顫,恨不得立刻便逃,可是雙腳像被粘在地板上一動不能動。
她不敢看夜番,隻低著頭,頭頂水晶燈的光線照在她臉上,一片慘白。
虹姐客氣的和夜番打了招呼,笑著道,"我在九樓遇到她,說是夜先生叫她過來的,大概是聽錯了,把六樓聽成了九樓。"
夜番眸色幽沉不明的看向陳惜墨。
陳惜墨感覺到夜番的目光,一瞬間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緊張到頭皮發麻。
空氣都凝滯了!
陳惜墨聽不到任何聲音,隻感覺到自己心跳"咚咚咚"的響,每一下都又快又急!
虹姐冷眼掃向陳惜墨,就要轉身帶陳惜墨離開的時候,夜番突然開口,"是我讓人叫她來的!"
陳惜墨倏然抬頭看向夜番。
男人眸色漆黑幽深,仍舊沒有半點情緒,讓人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那就好!"虹姐勾唇,對陳惜墨道,"那你就留在這裡陪夜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