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到達鷹停(1 / 2)

吹出來的江湖 鬱零 2177 字 4小時前






三人一路小心,也頗有成效,路上走了這麽多天,一次都沒有被人舉報,再被人圍攻。

三人一起走了半個月,終於平安的到達了鷹停鎮的城門前。

這次,吳思均和張簡的麵貌有很大的改變,就連李希也改變了自己的麵容,三人確定自己的麵貌已經完全不同,也不會引人注目,才保持一定距離,當作互相不認識的樣子前後進了鎮子。

鎮子的登記流程沒有因為正榜的事改變,也就是還是正常的流程,沒有變的更為嚴苛。三人拿好自己的戶籍證明,進了城。

“怎麽找他們。”李希問張簡,現在他們進城了,可是又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進城,而且他們住在哪裏也不知道,作為還被通緝著的人,吳思均和張簡又不能大張旗鼓地在街上高調找人,而自己又跟他們的夥伴不熟悉,也是找不到的。

“不著急,先找一個客棧住下,到時候慢慢找就行了。”張簡平靜說道。

吳思均就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張簡他們約定過路上的暗號形狀,是張簡平時繡的圓盤王八,而且三個隊伍的圓盤王八都有細節上的不同,隻要看到圓盤王八,就能知道是誰已經到了鷹停鎮,到時候白天在各處轉轉碰個運氣,找找比較出名的店,美食,胭脂,在這樣的店,一定能相遇的。

“我先去留一下咱們的圖案。”吳思均用口型無聲的跟張簡交代了一聲,之後就去了一個攤位上買東西,但是買東西的時候,手好像在無意識的扣著攤位上的木杆,等買完東西回來,那個木杆上也出現了一個半圓的盤子和縮頭的烏龜。

等在一旁的張簡看到吳思均回來對他點頭,於是帶著李希去了最近的一家客棧,定了兩間上房。

吳思均看他們都進去之後,才進入客棧,訂了一間上房。三人的房間沒有刻意在一起,張簡和李希是一起進來的,二人的房間在對麵。

吳思均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裏待著,而是去找張簡和李希,他跟張簡一間房,李希自己一間房,這樣,是為了能更好的保護好張簡。

而張簡和李希以一男一女的配置來到這裏租房,不會引人注目,很是低調安全。吳思均沒跟二人一起走,所以是獨身一人來這裏的形象,也不會太引人注意。

三人放好了東西,仍是各自出門,但是時間上保持一個先後,張簡和李希在前,吳思均在後出門。

他們三人在鎮子裏轉悠,張簡和李希做出一對未婚夫妻的表象,去脂粉鋪子給李希買水粉,吳思均就在近處的美食店裏外帶食物。

這個鋪子看完看那個鋪子,這家店買完去那家店買,這條街轉完轉那條街,走了兩條街,三人沒發現什麽特別的記號。

吳思均買的東西也夠多了,李希一天試的胭脂水粉也不少了,於是三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又回到了他們落腳的客棧。

張簡和李希自然是直接走向了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吳思均則是跟店家交代自己要休息,不要讓人打擾到自己。

之後吳思均回房,聽著外麵的動靜,抓緊時機,溜到了張簡的房間,跟他商量事情。

“在外麵也沒看到他們留下的標記,難道他們還沒有到嗎?”張簡問吳思均。

“也有可能,許鈴兒沒有武功,走得慢些也正常。柳實庭和鍾宇,也都不是什麽頂尖的武者,還趕著馬車,目標也是很大,想必現在還在躲藏別人的追捕。”吳思均出於現在的情況,做出合理的推測。

事實上,在張簡和吳思均推測中沒有到達的那幾人,現在正在鷹停鎮的一個富商家中,享受美酒美食美人,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快活日子。

鍾宇和柳實庭坐在亭台中,看那美人歌舞,許鈴兒在廚房,看大師的精湛手藝,身邊還有仆從簇擁。

葉舒雲則是在房間裏睡大覺,這一路走來,她實在是累的不輕。

說回那日,六人三組分開躲避追兵,許鈴兒跟葉舒雲一組,山壁上行走前進,不走常規道路,一路上都是走的懸崖峭壁,所以也不會被人發現蹤跡,被人圍攻。

可是一路走那些懸崖峭壁,靠的都是葉舒雲的實力,她基本上是拎著許鈴兒不眠不休的在山間穿行。

晝夜溫差大,他們的包袱裏裝的,都是一些值錢又好帶的東西,沒有任何禦寒保暖的衣物和鋪蓋,所以葉舒雲也無法帶著許鈴兒找地方睡覺。

自己身體體質好,可是許鈴兒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那麽好的禦寒能力,也沒有那麽好的體魄,要是在夜裏睡覺,難保第二天不會生病。

所以葉舒雲基本上就帶著許鈴兒夜間趕路,讓她也保持著運動的狀態,她會放慢一些速度,讓許鈴兒沒有那麽輕鬆的掛在自己身上。

那樣許鈴兒也算是鍛煉臂力,集中精神,時刻運動。等第二天白天,短暫的充饑之後,葉舒雲會摟住許鈴兒,讓她能在空中打個盹,不至於摔下去。

等到一天之中太陽最為毒辣,溫度最熱的時候,葉舒雲會停止趕路,讓許鈴兒趕緊休息。她在一邊戒備著周圍的情況,防止有毒蟲猛獸近身傷人。

就在這樣的路程安排下,葉舒雲基本上就沒睡過什麽完整的覺,也根本就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雖然速度提升不少,但是消耗也是非常巨大。她是用自己的境界,生生硬扛趕路的疲憊。

就這樣走了七天,在一個白天,葉舒雲又帶著許鈴兒掠過一個山崖的時候,看到半山腰躺著的人。

葉舒雲看到那人躺在一棵旁奄奄一息,於是停下腳步,帶著許鈴兒轉變了方向,去到了那人身邊,讓許鈴兒趕緊把這人的衣服都扒下來,套在她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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