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仙界飛升到神界的人
薑源池又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之中。
你說的難道是玄月
畢竟飛升之橋被斬斷之後,隻有他們這一批人跟著玄月來到神界——其他人根本無法飛升。阿夙說的人,是玄月麼
對麵的元夙卻轉過頭,對薑源池說出的名字沒有半點反應。
什麼你在說誰薑源池的心裡頭略微有點兒失望。如果這樣的話,那麼應當不是玄月。那會是誰他既覺得好奇,心裡頭又有些期待,跟著元夙一直往前走去,大約又走了好一會兒,薑
源池感覺更加靠近那湖泊的位置,才看見身旁的元夙伸出手掌。
她掌心銀色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下。
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禁製屏障——這些雪花毫無阻礙地融入進去,然後她微微點了點下頜,回過頭看了一眼薑源池,不假思索的也將薑源池一塊兒拉入了這道禁製之中。
……
外頭冰雪彌漫,雪花幾乎快要沾在睫毛上頭,連發間都全都是皚皚的白雪,而裡頭卻溫暖如春,綠樹成蔭。
氣溫一下子便上升,溫暖得像是最為愜意不過的春季,薑源池咬了咬唇,卻聽見了一道低笑聲,那笑聲之中略帶了幾分調侃。
你怎麼帶了一個人來
聽說你去同鳳凰一族爭奪一塊兒地盤,怎麼樣了聽這個人的語氣同聲音,他好像……和阿夙頗為熟悉的樣子。薑源池轉過頭想要尋找這道聲音的來源,然後他看見了一個穿著墨藍色長衫的青年,徐徐地看向他展露了一個
笑容。
這個青年的笑容,很能夠拉攏人的好感。
薑源池忍不住回了一個微笑。
而元夙卻不動聲色地擋在他麵前,她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人。
你不是去了東荒之地麼
怎麼也能趕來
你墨令老祖尋常可不是什麼愛湊熱鬨的人,更從來不會動什麼善心。
而且我的事情,你少管。她的語氣,倒像是根本不給這個穿著墨藍色長衫的青年麵子的樣子,但是對麵的人啪的一下展開那把扇子,唇角依然是一縷似笑非笑的笑意,根本沒有因為元夙這兩句話
而動怒。你還是一點都不放鬆——連半句玩笑都開不得。元夙仙子如今可是風光無限,聽聞神界的十dàfǎ寶都在元夙仙子手裡頭,那浮屠塔可了不得,元夙仙子不如拿出來,讓我
們開開眼界如何
他的話語說到這裡,下一秒,鼻尖前卻突然浮現出了一朵銀色雪花。
他搖了搖頭,拿自己的那把扇子遮擋在自己的鼻尖。
他還是忌憚元夙。
不敢拿自己的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去觸碰對麵的這女子的銀雪花。
元夙仙子的死之霜huáwén名四野,我並不想體驗一番。
倒是元夙仙子身旁的這個小子……元夙仙子帶他來,怕是違反了規矩吧
這個地方,說好了,隻有仙界出身,飛升到神界來的修煉者,才有資格進入的。
那朵雪花遲遲不曾消散,然後元夙開口說道。
我並沒有違背規矩。
他說他也是從仙界飛升上來的人,所以我才把他帶到這裡來。
而且——墨令老祖你沒有膽子接下我的死之霜華,可是我身旁的這個小子,卻能夠在我的絕招之下完好無損。不但如此,他還能夠救治其他中了我的死之霜華,被掠奪走生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