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何三平!”

“他怎麼突然發瘋了?這個人一向膽小謹慎的。”吳勝才詫異地問道。

“難道是我們在他工地做的手腳被他發現了?”

“是的,老道我在那布置的聚陰陣被破了。”青羊觀主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個何三平突然朝我們發難,應該是猜出和我們有關。”吳發祥有些沉重地呼了一口氣。

上一次江州的大族和富豪剛剛聯合起來問罪,再加上何家,可謂是雪上加霜。

“爺爺,父親,有我師伯和師尊坐鎮,我們不必怕他們!”

“大不了,把他們全殺了,一了百了!”一旁的吳連輝恨恨地說道。

他的胳膊還打著繃帶,不過左手被直接拗斷之後,以後也隻能做假肢了。

在場的幾人都是皺了皺眉頭。

吳連輝自從殘疾了之後,就是心理扭曲,彆說他們做不到殺光這些所有的富豪家族,就是能做到也絕對不敢。

畢竟殺掉這麼多有頭有臉的富豪大族,勢必引起國家機器的注意,誰也不能和國家機器作對。

“輝兒,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不過這時候,我吳家應該低調行事。”吳發祥說道。

“那最起碼那個姓秦的,絕對不能放過!”吳連輝恨恨地說道。

“說到姓秦的,這次幫助何三平破壞老道陣法的,很可能也是他。”青羊觀主說道。

“什麼,果然是冤家路窄。”吳發祥雙眼一眯。

“此人我們吳家既然已經徹底得罪,那麼就唯有除掉。”

除掉這個姓秦的,那麼何家還有那些江州富豪,就會失去倚仗,最後還是任由他們吳家拿捏。

“荀大師,你可否有把握對付的了他。”吳家三人希冀地看著青羊觀主。

“按照我師弟所說,此人最少也是一個武道內勁大師,老夫雖然能力壓他但也會費一番手腳,所以必須智取。”青羊觀主說道。

“對了,根據錢家的錢健生提供的信息,這姓秦的有一個妹妹在金陵大學讀書,我們是否能利用他妹妹……”吳連輝麵露陰狠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有一個妹妹在金陵?非常好,那麼由老道我來謀劃一番,務必做到萬無一失。”青羊觀主森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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