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才宣布總裁是溫啟漣的情況一樣。
聽到這個轉變,溫時帆頓時怒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一把丟了手中的拐杖,不管不顧地衝到溫家二老爺麵前,險些揪住老爺子的領口。
“哪來的百分之十一,是不是你這個老頭子胡說!”
“如果真的有個人持股百分之十一,那他為什麼不來參加股東大會?
“我看,就是你們這些人搞了見不得光的把戲,要不然,支持溫時遇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多!”
溫家二老爺雖然年事已高,但畢竟是活了幾十年的長輩。
再加上年輕時也沒少跟著逝去的溫老爺子打拚,所以練就了一身淩厲氣勢,隻不過在平時很少表現出來。
此時此刻,麵對溫時帆的無禮,他威嚴地嗬斥道:“放肆!你還有沒有規矩?
“作為私生子,就該老老實實地守好分寸。
“再這樣胡鬨,我作為族長,有權利將你從族譜中除名!”
“啪!”
溫啟漣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此時再也不見剛才的得意洋洋。
隻見他滿臉怒不可遏道:“蠢貨,還不給我閉嘴!”
溫時帆氣得臉色鐵青、緊咬著牙。
他轉過頭看了眼依然淡漠鎮定的溫時遇,強忍著翻湧的怒氣,最終坐回了位置上。
會議室裡安靜了片刻。
直到有人笑著開口,方才打破了沉寂。
“恭喜溫少,看來老爺子當年沒看錯,您注定是要帶領溫氏集團繼續發展壯大下去。”
說話的是原本支持溫啟漣的某位股東。
溫啟漣輸了,他卻向溫時遇道喜。
這樣做的原因一方麵出自真心,另一方麵則是為了討好未來的集團總裁。
審時度勢,是聰明人都會做的事,它並不丟人。
於是,這位股東起了個頭,底下便有一群人紛紛效仿。
溫啟漣與溫時帆的臉早已被氣得如同碳灰。
相比之下,溫時遇還是那副不喜不悲的樣子,好似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他不知思考著什麼,矜貴優雅地站起了身,嗓音如泉水般清冷好聽。
“道喜的話以後再說,散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