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神笑,亂刃出。
狂風一起,嗚嗚刺耳,恍惚間,似有某一尊魔神在無情的嘲笑。
咻!
咻!
咻!
下一刻,無窮無儘的風刃飛襲而出,紛紛斬向丁劍。
丁劍一見,神色大變,當下,他不假思索的一旋身,便即使出了一招——朱天無間斬。
朱天一出,生死無間。
一劍狂舞,橫斬無間,須臾之間就演化成一片密不透風的劍幕,好似一個繭子一樣裹住了自身。
叮!
叮!
叮!
下一刻,那一些狂暴的風刃紛紛擊打在劍幕之上,當即就響起了一片綿綿不絕的聲音,好似雨打芭蕉,清冽動聽。
彼此之間的這一番交手,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而落入旁人之眼,是這樣的一幕,一道狂暴的龍卷風在原地不斷肆虐,根本看不清人影,而在風眼之中,不時有火星一明一滅。
……
“四象天殺陣,一共四重變化,風神笑、火神怒、雷神暴、電神狂,一重比一重厲害,即便是我,也不一定熬得過這第一重的殺戮,這一個小子卻不知可堅持多久?”
丁遠山立在遠處,目光死死的盯著那一道狂暴的龍卷,心有所思。
“丁劍這一個小子真是一個怪胎,居然驚動龍家的四大元老親自出手來收拾他,即便他是敗了,若傳了出去,也足以令得全城都刮目相看……”
站在丁遠山旁邊的丁笑,那一刻,其心思也是極為複雜的。
至於龍家堡的那一些成員們,他們一見四大元老動用了大殺招,紛紛歡呼了起來——
“哈哈,風神笑一出,那一個狂妄的小子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千刀萬剮,最後隻剩下一具白骨了吧?”
“隻剩一具白骨麽?老喬,莫非你以為那一個小子是硬骨頭?哈哈,我卻是認為沒過多久,他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的,直接被挫骨揚灰哦。”
“嗬嗬,老仲,不如我們來打一個賭唄?”
“好呀,你想怎麽賭?”
“我們來猜一下那一個小子能堅持多久,誰猜的比較接近,就算誰贏,可得一枚晶幣,怎麽樣,你敢不敢來?”
“賭就賭,誰怕誰?我猜他最多就堅持一炷香的光景。”
“那我猜他隻能堅持半炷香。”
……
風聲越來越狂,攻擊也越來越猛。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很快,一炷香的光景已過,雙方依舊不分伯仲,廝殺還在激烈的進行著。
這一個局麵大大的出乎旁人之意料,一時,議論之聲又紛紛而起——
“老喬,那一個小子已然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了哦,看樣子,你我之間的賭約,算我贏了哦。”
“哎!好吧,算你贏了……”
“不是吧?那一個小子居然熬了這麽久還沒躺下?莫非是四大元老故意對他放水的嗎?”
“放什麽水?君不見那一著風刃很狂暴的嗎?”
“哎,萬萬想不到這一個叫丁劍的小子真是一個怪胎,在十幾天之前,他在我的麵前還支撐不了十招,如今才多了多久而已呀,他竟然連四大元老的絕招都可以無視了?”
……
旁人看來,丁劍的表現十分逆天。
但有誰可知,身處風暴之中的他其實並不是那麽好受的。
他的處境可用一個岌岌可危來形容,稍有一不小心,就會被那一些無情的風刃無情的斬為碎末。
而此時的他,身上已不知掛了多少道彩?
一身鮮血淋漓,樣子好不狼狽。
不過,所幸那都是一些皮肉之傷,他一時半會還不會掛掉,但成了困獸之鬥,怕是也支撐不了多久。
“哈哈,這一個小子快堅持不了。”
“嗯,此子能支撐這麽久,已是很了不起的咯。”
“對,此子的確有一些不凡,值得我們發動第二重攻擊哦。”
“那好,我們就讓他見識一下火神怒的威力吧。”
“也行。火神怒,焚八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