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沂也在一旁焦灼的等著。
要說謝硯這慢吞吞的性子,真的讓人著急死了。
他過去的時候,他剛好從大門裡走出來,那縮著脖子走路的樣子,像隻烏龜。
手上還拿著個烤土豆。
他就沒見過那麼愛吃烤土豆的人。
謝硯是第一個!
而且他發現個問題,謝硯除了醫術和吃的,對其他事情沒有半點興趣。
牧晨穎住在他的四合院裡,聽說兩人正在往談戀愛的方向走。
但這慢吞吞的的性格,成功的大概率大概是零。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
蕭靖越急的要開口的瞬間,謝硯才慢悠悠的放開黎歌的手。
師兄,歌兒怎麼樣 蕭靖越問道,低沉的嗓音裡都是擔憂。
謝硯歪著頭看著他說:好事!
蕭靖越凝眉:這都一睡不起了,還什麼好事
他有些很憤怒,病房裡的空氣也瞬間變得稀薄。
謝硯微微蹙眉說:有可能要恢複記憶了,也有可能又重新忘記
蕭靖越.蘇沂:……
你說的是人能聽懂的話嗎
剛剛說是好事,現在又說可能會失憶。
蕭靖越壓著心底的怒火,神情淡漠的問:你剛才不是說是好事嗎怎麼又會忘記所有的事情
這都治療兩年了,他的老婆還是什麼都沒有記起來。
謝硯指了指腦袋,無視蕭靖越的怒火:腦袋是個複雜的東西,我已經儘力了,這丫頭自己不想想起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唉!!!
過去都是苦。
就是他也不願意想起來。
其實以你對她的好,她能不能想起來,都已經不重要了,還有一點比較重要,當年他離開的時候去過一個組織,這個組織好像一直在追殺她。
你不是說追殺她這個組織已經消失了一年了嗎以我的猜測還會卷土重來。
歌兒的才華,遠遠不止是這些。
謝硯也很矛盾,想她恢複記憶,又不想她恢複記憶之後過得太痛苦。
蕭靖越問道:歌兒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謝硯觀察了一下黎歌的狀態說:她陷入了夢魘,我針灸,刺激她醒過來。
謝硯打開醫藥箱,給黎歌針灸。
幾分鐘後,黎歌滿頭銀針。
蕭靖越看著就疼。
謝硯很認真的轉動每一根針,突然,黎歌猛的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呼…… 她猛的坐起來。
一頭針寒光四射。
歌兒。蕭靖越緊張的看著她,她就像溺水的魚,大口的呼吸著。
歌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看著她滿頭寒光,他拉著她的手問。
黎歌看到是蕭靖越,又看了看師兄,才問:我怎麼了
她聲音乾澀痛苦 ,頭還有些昏沉沉的,渾身也沒有力氣。
謝硯目光細細的看著她:歌兒,有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黎歌點了點頭:想起了一些,不過都在夢裡有一個很惡毒的聲音,還有那場火災,我到現在還是不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