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蘇清予這兩年的時間自己一直在進修各方麵的專業知識，她的回答是讓袁大夫滿意的。

兩人之間的關係稍微緩和了那麼一下，對自己來說他就像是嚴厲的導師，蘇清予又敬又怕。

眼看著就要離開，蘇清予走向他的時候小聲打了個招呼：“袁大夫。”

袁成功應該是來送厲霆琛的，蘇清予也習慣了他的冷言冷語，準備上車去等他。

豈料他朝著自己招招手，“你跟我過來。”

讓蘇清予有些意外，她指著自己的鼻尖，“我？”

“這裡還有第二個蘇清予？”

袁成功快步離開，蘇清予看了厲霆琛一眼，厲霆琛拍了拍她的肩，“去吧。”

蘇清予跟著他走到一邊，戰戰兢兢開口：“袁大夫。”

“你的情況我找老牛了解過。”

老牛？

蘇清予瞪大了眼睛，難不成是她從前的導師牛穀遊？

他不僅是醫學院的導師，更是全國頂尖的外科醫生。

蘇清予是他最看好的學生，大一蘇清予就當了他的助理跟他出診，上手術台觀摩。

他對蘇清予寄予厚望，在校的時候對她最為嚴厲。

用他的話說，你天生就是老天追著喂飯的天才，他隻是她的起點，不是終點。

牛老師對她亦師亦父，可自己卻做了一件讓他痛心疾首的事情。

“牛老師......他還好嗎？”

袁穀遊聲音冷冷：“不好，他說他曾經有個最讓他驕傲的弟子，可是後來卻為了一個臭男人放棄了屬於她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