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說道:“那麽,就先吃點東西,咱們再好好聊一聊。”
大盤的熱狗已經放到了茶幾上。
梁清河說:“好!那就先吃飽再說,我感覺我現在能吃得下一頭牛。”
他說著,就去拿還冒著熱氣的熱狗。
林辰無意間看見那端來熱狗的華人麵孔女仆竟然匆匆離開,那真是一溜小跑,而且,她跑的方向是門外。
林辰登時就有點心中生疑。
這不太正常。
梁清河已經是拿著一熱狗張開大嘴要咬下去。
林辰一把將這熱狗從梁清河手中奪了下來。
“梁先生,最好先別吃!”林辰說。
“怎麽……?”梁清河很是吃驚。
林辰已經是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他速度極快。
那女仆剛到門口,正準備一步跨過門檻的時候,林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給我站住!”
“啊?!”
這女仆驚叫了一聲。
她拚命掙紮:“放開我!你要乾什麽?來人啊!非禮了!”
林辰拽住這女人的胳膊,將其拉到了梁清河的麵前。
梁清河問:“林先生,怎麽了?這女人難道也有問題?”
林辰說:“她神色慌張,放下熱狗轉身就跑,這太可疑了。”
梁清河麵色陰沉,他看了一眼那女仆,惡狠狠地說:“說吧!你是不是要害我?”
女仆道:“梁先生,沒有的事!我怎麽會害您呢?”
梁清河嘿嘿冷笑了一下,說:“那好!那麽,你現在就吃掉我剛才拿的那個熱狗!如果你吃了沒事兒,我就放你走!”
女仆一臉恐懼,擺手道:“不!我不吃!”
梁清河獰聲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來人啊!”
兩個站在門口的保鏢就跑了進來。
梁清河一指那被林辰拽著的女仆說:“喂她吃個熱狗!我要看看她能不能活!”
林辰這會兒才算是見識到了梁清河的狠毒勁兒。
昨天的梁清河簡直就像個待宰的小羔羊。
“是!”
兩個保鏢答應一聲,二話不說,就一人控製住了這女仆,另一個拿起一熱狗,掰開了女仆的嘴巴就要往她嘴裏塞。
林辰皺了皺眉,說:“慢著。”
那已經把熱狗送到女仆嘴邊的保鏢停住了。
他看了一眼梁清河。
梁清河問:“林先生,怎麽了?”
林辰說:“如果她死了,會不會有大問題?比如,你會被以謀殺罪起訴?”
梁清河搖頭道:“林先生,你放心,就算她死了,那也是她自己害死了自己!對於謀害我的人,我的律師團隊是絕對不會輕饒的!”
有錢就是任性啊!
林辰笑了笑說:“那我就放心了。”
梁清河一擺手:“讓她吃!”
女仆這個時候叫了起來:“梁先生,我要告發!毒,毒不是我下的!”
她剛說了這一句,身子一軟,七竅流血,已經死翹翹了。
林辰過去看了一眼,對梁清河說:“梁先生,看來,你的家已經被你說的神教嚴密控製了。這個女人,看來是早已被下了毒。她把熱狗端給你,那在熱狗裏下了毒的人就沒打算讓她活!”
這是絕戶計啊!
林辰背後都有點兒汗津津的了。
自己剛才如果不是看這女仆有點兒可疑,沒準自己也早就拿起熱狗大快朵頤了吧?那這會兒估計自己也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實在是可怕!
自己這是卷入了一場怎樣的風波啊!
靠!
為了賺點錢,幾次險些有生命危險。
這也太得不償失了吧?
梁清河臉上神色快速變化。
他有驚恐,有擔憂,也有不甘和憤怒。
這算什麽?
自己掏心掏肺資助神教。
他們竟然想要讓自己死?
那這個家裏現在可還有能信任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