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

粥粥使勁點著小腦袋，捏了捏小拳頭。

她覺得她的力氣都變得更大了呢。

說壞話被抓包，厲垣也絲毫不慌。

“也不是全都沒用。”他翹著二郎腿，“麵對麵剛的話，自然是有用的，但如果是要去做臥底呢？她的這些招式，一用就露餡，到時候，危險的人隻會是她。”

四局那邊處理的都是一些暗地裡的，明麵上不好插手的。

做臥底也是經常的事。

將來說不定粥粥真的會接到這種任務。

“還有那個迷藥，你給小丫頭做了訓練，但她還是中了我的招。”

聽到這話，粥粥耷拉著小腦袋，臉埋在席默頸間，有些不好意思。

小聲說：“舅舅對不起，我給你丟臉了。”

是她太弱了。

席默搖頭，安撫地摸了摸她，抱著她坐了下來。

他微微蹙眉，看著厲垣問道：“他們又更新了？”

“當然，你以為進步的隻有我們嗎？那些歪門邪道的手段，隻會比我們想象的更快更狠。”

聽到這話，席默也沉默了下來。

厲垣常年在外做臥底，他的消息當然還是準的。

他這人雖有些不著調，但不會拿正事開玩笑。

他看著粥粥，眼裡露出擔憂來。

是他沒有考慮周全，隻想著讓粥粥變得再厲害點兒，就不會受傷了。

卻忘了，她要麵對的是什麼人。

察覺到他的目光，粥粥也看了過來，衝他咧嘴笑了下，揮舞了下小拳頭，說：“舅舅，我覺得我還是有變厲害噠。”

她的努力才沒有白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