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陽更不會,也不準許北疆兒郎沒有死在敵軍手上,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上。
陳東陽更不會坐視北疆動蕩,畢竟這裡是北疆軍一寸寸土地打出來的,到時候肯定也不準許北疆之地徹底崩潰。
這一切,到現在來看老虎雖然猜測不透陳東陽的布局,但是他知道的是以退為進,隻有暫時的保存北疆軍,不會重現河套九曲戰役那種情況,一切都是以攻為守,隻等著時機成熟。
此時的陳東陽已經走出祠堂站在了門口,看著幾步台階之下,彙聚在此地成列方隊的北疆兒郎。
靜靜的看著麵前這一眾將士們,占據在整個忠勇祭壇的北疆將士,此時已經表情悲憤,而且眼神帶著悲痛和不甘,不舍。
大多數的年輕兒郎們,此時的眼眶已經泛紅,虎目含淚之中,順著被風吹的顯得很糙的臉龐在流淌。
但是沒有去擦拭,隻是身形筆直如槍,就這麼認真的站著最標準的姿勢。
對於統帥,無論是風雨雷電,無論是瓊海空山,這樣標準的軍姿從未有過改變。
這群人,當真是這個時代最可敬,最可愛的人!
北疆軍兒郎,隻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隻有死沒有降。
在北疆軍中,都知道此生為之拚搏奮鬥的是什麼。
這份責任和傳承,對於他們來說,是那麼的不甘心,不舍得。
而對於陳東陽來說,十年征戰沙場,更是身為統帥,背負著難以想象的責任和重擔,對於眼前的將士和北疆這片天地,更是難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