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虞安和你瘋了!(1 / 1)

吾凰萬歲 揚了你奶瓶 973 字 5個月前






烏雲徘徊,空蕩的街頭隻有岑嘉樹疾馳的馬蹄聲,可就在一個轉角處,另一匹馬突然出現,阻擋了他的去路。岑嘉樹定睛一看,馬上人一襲玄色衣衫,眉目冷峻,正是一直跟他作對的那人。虞安歌對岑府的動向始終密切關注,在岑嘉樹要馬的時候,她便也夜騎出門,堵在岑府往宋府的必經之路上。今晚無論如何,她都得讓宋錦兒死,誰都不能去攔。虞安歌語氣冷冷道:“呦,這不是岑探花嗎?深夜不好好休息,跑出來做什麼?”岑嘉樹又急又怒,手持馬鞭指著她大聲道:“讓開!”虞安歌嗤笑一聲:“可不巧,今天這條路被我看上了,誰都彆想從這兒過去。”岑嘉樹怎麼會猜不到她的想法,咬牙切齒道:“虞安和!你的心腸好歹毒!”虞安歌嘴角一抹冷笑,論歹毒,誰又能比得過以一己之私,引得天下大亂的岑宋二人呢?虞安歌對他一抱拳:“岑探花過譽了。”岑嘉樹顧不上跟她抬杠,拉著繩子就想越過去。可虞安歌的馬上功夫是在邊關實打實練出來的,自然能把岑嘉樹堵得嚴嚴實實,想走也走不掉。岑嘉樹徹底發怒,大聲嗬斥道:“滾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他越生氣,虞安歌就越來勁:“哦?那岑探花讓我見識見識,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岑嘉樹手中沒有武器,隻有一條馬鞭,為了儘快去宋府,他在空中用力甩了一下,然後夾緊馬腹朝虞安歌的方向襲去。虞安歌刀光劍影尚且不怕,又怎會懼怕他手中的小小馬鞭,不過一個側身,便躲過了他的襲擊。與此同時,虞安歌手中的馬鞭狠狠抽了一下岑嘉樹的馬臀。岑嘉樹的馬吃痛,漫無目的地狂奔,卻一頭撞到牆壁上,把岑嘉樹也給撞得不輕,在馬上狼狽地掙紮許久才穩住馬身。虞安歌也學他往空氣中抽了一下,諷刺道:“岑探花好身手!”岑嘉樹氣得雙目通紅,對虞安歌怒斥道:“虞安和!你為何非要把宋小姐逼死不可!”虞安歌一挑眉:“逼死她?無論是剽竊還是去青樓,哪一步不是她自己作死?”岑嘉樹怒道:“你敢說你在其中,就沒有推波助瀾嗎?”虞安歌道:“她若是立身清正,何懼我推波助瀾?”岑嘉樹急切道:“我說過,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跟宋小姐沒有關係!你有什麼氣衝我來。”虞安歌冷笑:“你放心,很快就也輪到你了!”等過了秋狩,她被封了官入了朝,倒要親自看看,這朝堂究竟是怎樣藏汙納垢的地方,竟能顛倒黑白,草菅人命。岑嘉樹急得要命,沒時間跟她掰扯是是非非,再次調轉馬頭,就要衝過去。虞安歌不過是俯下身子,用手中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岑嘉樹所騎的馬的眼睛,馬兒吃痛發瘋,一下子就把岑嘉樹甩落在地,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摔移位了,連動都動不了。這還不止,虞安歌拽著馬繩靠近,馬蹄在岑嘉樹身上高高揚起,隻要落地,岑嘉樹必得斃命當場。岑嘉樹躺在地上,看到月光下虞安歌騎馬的身姿,仿佛黑夜中的剪影。死亡的恐懼一下子蔓延全身,他的身體比腦子反應快了一步,及時閃躲開來,雖然躲過一劫,但牽扯到剛剛摔傷的傷口,還是讓他五內劇痛,冷汗直冒。虞安歌勒緊馬繩,讓馬蹄安穩落地,看著狼狽不堪的岑嘉樹嗤笑一聲:“岑探花身手敏捷,在下真是自愧不如!”岑嘉樹看著她,他能感覺到,剛剛那一瞬間,眼前人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劫後餘生並沒有讓岑嘉樹感到慶幸,反而讓他麵對虞安歌時更加驚悚。他色厲內荏地大喝一聲:“虞安和你瘋了!”虞安歌勾起唇角,沒有回答。她是瘋了,瘋到隻要看見岑嘉樹,便想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她又沒瘋,否則她剛剛就直接讓馬蹄從他身上踩過去。夜色幽深,可剛剛岑嘉樹跟她的種種對話,難免不會傳到旁邊的院牆內,難免不會被院牆內的人聽到。若岑嘉樹無事這不過是一場爭吵,若岑嘉樹橫死街頭,她便脫不了乾係。虞安歌不乾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她稍微靠近岑嘉樹,岑嘉樹便不斷往後退,再次嗬斥道:“虞安和,你暗殺朝廷命官,就算神威大將軍在京,也保不了你!”虞安歌在馬背上俯下身子,輕聲道:“岑探花想多了,我就算想殺你,也不是現在。”岑嘉樹聽了這話,緊繃的心弦才算是稍微鬆了鬆,但緊接著,虞安歌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嘛,若岑探花執迷不悟,依然要去宋府,我可不敢保證,我這匹馬會不會一不小心,就踩斷岑探花的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這點小小的意外,我想我爹還是能保下我的吧。”說完,虞安歌便低低笑出了聲音,在夜色的映襯下,陰森可怖。岑嘉樹看著她麵露驚恐。瘋了瘋了!虞安和真的瘋了!這時,不遠處又傳來一陣淩亂的馬蹄聲,虞安歌翻身下馬,居高臨下地對岑嘉樹道:“岑探花後會有期,下次見麵,可要小心了,彆又從馬背上摔下來。”話音剛落,岑嘉樹的父親永昌侯帶著幾個侍從趕來,看到二人愣了一下。虞安歌主動道:“晚輩請世叔安!剛剛在街上策馬,不小心撞倒了岑公子,正想扶他起來,再去侯府登門道歉呢。”岑嘉樹怒目而視,她在說謊!永昌侯卻是鬆了一口氣道:“該是我向世侄道歉才對。多謝世侄及時阻攔,才沒讓這逆子犯下大錯。”虞安歌笑了:“夜深了,岑侯爺快快帶岑公子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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