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做夢!(1 / 1)

吾凰萬歲 揚了你奶瓶 1032 字 5個月前






秋狩的名單下來了,公子果然在列。”魚書在一旁道。虞安歌將手中的弓弦拉滿,“噌”一聲,箭羽應聲而出,直直插入靶子的紅心:“南川王會去嗎?”魚書道:“南川王也在其列。”虞安歌點了點頭,上次在醉紅樓,商清晏特意提及秋狩,應當是知道秋狩什麼內情,亦或者是想謀劃些什麼。隻是商清晏常年以病弱示人,從前的秋狩不見參加,這次聖上又為什麼讓他也參與呢?虞安歌又抽出一支箭羽來,再次射入靶心。她騎射功夫了得,從前在望春城,入山射野獸,彎弓射大雁都稀鬆平常,在院子裡射死靶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身為神威大將軍之子,她可以藏拙,但不能讓人覺得她是個不堪重用的廢物。被聖上隨便安排一個職位固然安穩,可上輩子哥哥就走的這條路,且把這條路走死了。這輩子,她總要做出改變。魚書繼續道:“宋氏家廟那邊依然沒有消息,岑探花也沒有動靜,看著像是打算棄了宋小姐。”虞安歌道:“他若是真想棄了宋小姐,宋氏家廟就不會被保護得嚴絲合縫。”虞安歌歎了一聲:“是我心急了。”她以為青樓事件,宋錦兒必死無疑,所以她徹底跟岑嘉樹撕破臉,街頭攔阻。可沒想到都到了這種境地,宋錦兒還能絕處逢生,岑嘉樹也因此對她設防。這個穿越女,究竟有什麼本事?竟能突破死局,化險為夷,還在聲名狼藉後,讓岑嘉樹依然不顧一切保護她。虞安歌道:“繼續觀察,也千萬留意大皇子,儘量阻止大皇子跟宋錦兒接觸,若是阻止不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上輩子宋錦兒雖然沒有被曝出剽竊,逛青樓,也沒有聲名狼藉,但岑夫人與現在一樣,不喜宋錦兒的作派,極力反對宋錦兒嫁入岑府。岑嘉樹礙於孝道,不能跟宋錦兒一生一世一雙人,但宋錦兒不知是怎麼的,竟然跟大皇子搭上了。她沒能在岑嘉樹身上實現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居然在大皇子身邊實現了。大皇子為了宋錦兒遣散府上所有姬妾伶人,空置後院,宋錦兒還是名震天下的才女,風風光光嫁入大皇子府,十裡紅妝惹得天下女子豔羨嫉妒。時至今日,虞安歌還是想不明白,上輩子的宋錦兒成了大皇子妃,後來更是一步步成為太子妃、大殷皇後,大皇子對她始終情有獨鐘,獨寵椒房,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為什麼還要聯手岑嘉樹一起叛國呢?虞安歌很費解,她拿出弓箭,心中憤憤不平下,拉弓的力氣不由加大。箭羽如閃電般飛了出去,深深插在靶子上。虞安歌放下弓箭,擦了擦頭上的汗。雖然想不明白,但是阻止宋錦兒跟大皇子見麵,總沒有錯。在各方都在籌備秋狩的時候,岑嘉樹終於找到機會求見了大皇子。岑嘉樹跪下向大皇子請了罪:“下官有罪,那細鹽製作之法,並非出自下官之手,而是宋小姐告訴下官的。現在宋小姐為了自保,又將製鹽之法告訴了宋侍郎。”岑嘉樹說這話時心跳如鼓,他先前不說製鹽是宋錦兒的法子,一方麵是因為宋錦兒當時才女之名未顯,貿然提出是宋錦兒的法子,隻會讓大皇子懷疑他的用心。畢竟閨閣女子,怎麼會懂製鹽?又怎麼敢妄談鹽政?另一方麵,他祖父岑老太爺曾因反對廢太子獲罪,永昌侯府早成了一個空架子,岑嘉樹初入仕途,急需一個向上攀爬的梯子,鹽政便是這個梯子。可現在不說都不行了,鹽政算是大殷財政的命脈,大皇子將手伸到了鹽政上麵,往輕了說,不過是斂財貪腐,往大了講,便是禍國殃民。而宋侍郎通過宋錦兒,抓住了大皇子這個把柄,還想要攀上大皇子這棵大樹,他無法再瞞下去,隻能硬著頭皮來請罪。大皇子的臉勃然變色,他坐在那裡,一點點將手中的皮影揉碎,房間裡一片死寂。過了一會兒,大皇子忽然笑了一聲:“岑探花是在說笑吧,一個心思淺薄的閨閣女子,怎麼會製鹽?莫不是你跟她廝混之時,失口泄露了秘密?”岑嘉樹連忙道:“大皇子,下官不敢妄言。製鹽的法子確實是宋小姐交給下官的。”大皇子依然不信,說著自己的猜測:“還是說你岑探花是個情種,想要救美人於水火,就編出這麼個蹩腳的理由來。”岑嘉樹道:“大皇子,下官若有半句虛言,便叫下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大皇子的臉色再度難看起來,他眼中似乎正凝聚著一場烏雲閃電,越是平靜,越是駭人。岑嘉樹知道事關重大,製鹽之法能讓他成為大皇子身邊的紅人,大皇子插手鹽政之事泄露也能讓大皇子把他給悄無聲息按死。岑嘉樹硬著頭皮道:“宋小姐還說,她不僅會製鹽,還有許多生財法子。隻要大皇子救她出來,她願意全盤托出。”大皇子靠著椅子,厲聲道:“住口!”岑嘉樹及時閉上嘴,不再言語。皮影在大皇子手裡被徹底揉碎,他隨手丟到火盆裡,“轟”一下,火盆迅速冒出一大團火,如同大皇子心中的憤怒,一點點爆發。“救她出來?嗬!一個剽竊他人詩詞,淫蕩下賤的女子,還有臉讓我去救她?”大皇子是什麼身份?金尊玉貴的聖上長子,深受聖上寵信,雖然不是嫡出,但就連皇後娘娘在他麵前都要避其鋒芒。他怎麼會跟宋錦兒那樣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沾上關係。大皇子站了起來,一步步來到岑嘉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宋錦兒當她會製細鹽,就有多了不起了嗎?”“大殷鹽匠無數,哪個不會製作細鹽?她不過是比旁人的法子好了一點而已。我更不是非用她的法子不可!”“鹽政牽扯甚廣,江南官場盤根錯節,與她製鹽的法子又有什麼關係!”“她和宋侍郎仗著自己知道了我插手了江南鹽政,便妄想威脅我,拿捏我。”“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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