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有本事,你實操一下(1 / 1)





你…”裴硯氣的一噎:“你都不試試,怎麼知道?紀眠任何投資都是有風險的,你都評估都不敢,還好意思說勾引我?”紀眠也覺得有些尷尬,她倒是很會打退堂鼓。“今天累了,改日勾引,我想上去補覺。”“你……”裴硯真是被她弄得一顆心七上八下,當事人卻不以為然,隻想著去補覺。“去去去……走快點,少在我這兒礙眼。”裴硯有些肝火旺盛。紀眠回到房間,本來困得不行,可大腦卻還很活躍。她想了下,給秦舒言發消息。“怎麼拿下一個男人?怎樣勾引,成功率比較高?”秦舒言的電話立刻打來了。“姐妹,你怎麼了?你想拿下哪個男人?”“我想和裴硯試試。”“你愛上他了?”“沒有,我在陸行川那兒栽倒,還沒那麼快爬起來,我現在誰也不信,隻信我自己。愛男人,不如好好愛自己。陸行川不配,裴硯也不配,任何男人都不配。”“我綜合考慮過了,裴家比陸家大,可以說是小壓陸行川一頭。我要是一輩子當這個裴太太,陸行川估計都能心梗死。”“而且,我要是沒有裴硯,以後肯定會被林薇薇欺負。不如我占據高位,讓她無計可施。我今天算是見識林薇薇的手段了,說暈就暈,把陸行川哄得團團轉。”“隻可惜,我學不來,所以來問你,你有過好幾個男友,都怎麼拿下她們的。”秦舒言不喜歡追求自己的,總覺得那些人招招手就來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喜歡挑戰,總是對有好感的男生下手。她說女追男隔層紗,分分鐘拿下,所以她豐富的作戰經驗。“那裴硯對你什麼意思?”“我還真捉摸不透,我感覺他對我身體應該是有欲望的,可他除了接吻,不願意和我做更多……”說到這兒,她還想到那一夜的荒唐。裴硯給她的感覺很矛盾,若即若離。似乎在意她,似乎又很冷漠。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的,在她看來,裴硯也是。陸行川一猜就能猜到,可裴硯城府深不可測,完全不知道他內心在想什麼。“那你穿得性感點,紅色戰袍還記得嗎?穿起來!”“這會不會太直接了?”“你還想不想拿下裴太太終身製?”“想!”“那就直接點,省得浪費彼此時間。”紀眠覺得秦舒言說得有道理,她已經不是黃花大姑娘了,最不堪的都發生了,還害怕和裴硯滾床單嗎?更何況,男女之事,也不全是女人吃虧,女人也是享受的那一方。紀眠知道自己的思想歪樓了,但她不在乎了,她已經沒什麼輸不起的了。紀眠掛斷電話,也不打算睡覺了,直接去找衣服。突然,她看向門口。她好像聽到了腳步聲。狐疑過去開門,但什麼都沒看到。也許是出現了幻聽。紀眠將衣服換上,覺得有些難為情,但一想到不成功便成仁,也顧不得太多了。她披了一件外套,然後去找裴硯,他正在書房忙事情。“很忙嗎?”“不忙,有事?”紀眠將門反鎖:“我給你帶了禮物。”“禮物?什麼節日嗎?”“我們在一起的第三十六天。”裴硯聽言,笑出了聲。紀眠大步走過去,然後直接跨坐在了他的懷裡。“禮物在我懷裡,把衣服解開。”裴硯依言,解開了她的衣扣,看到了裡麵紅色的睡裙,領口是蕾絲,裡麵春光若隱若現。真絲質地,很是光滑。紅色豔麗,襯得她美好得像個妖精。裴硯像是在欣賞一幅畫,仔仔細細地看,甚至還會上手輕輕撫摸。紀眠被他看得竟然有些背脊發麻,實在眼神太過專注認真,讓她有些不適應。要麼就單刀直入,要麼就無情推開,可偏偏他按兵不動。就在紀眠要心碎時,沒想到感受到了一絲異樣。她詫異地看著裴硯。他表麵如此淡定,還以為她失敗了呢,沒想到他是有反應的。那接下來該怎麼做?紀眠此刻理論滿分,但實踐為零。除了那次不願回想的記憶,她沒有其餘任何實操。而且,她還被人下了藥,感觸並不真切,現在想來都有些模糊。“你倒是挺會勾引的,但還不夠。”“不、不夠?”紀眠愣住,都這樣了還不夠?裴硯捏住她的下巴:“太生硬了,目的性太明確了,讓我有種被算計的感覺,這很不好。”“你想當裴太太,想壓著陸行川和林薇薇,想一輩子讓她們看你的臉色?”“你偷聽?”紀眠心驚,原來不是幻覺,站在門外的是裴硯。他聽到了自己和秦舒言的電話了。“我以為你開竅了,原來是你長心眼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麼?”紀眠沒好氣的說道。此話一出,裴硯危險眯眸,眼底幽邃一片,看不清道不明。“這次我不想被你勾引,下次再說。”裴硯直接把她放在了地上,低頭看手裡的文件。紀眠十分受挫,明明是想要的啊,為什麼還能拒絕她,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不……不是的……她猛然想到了什麼,陸行川從不和她親近。他把持得住,因為他心裡深愛的是林薇薇。那裴硯呢?要麼就是他撒謊,嘴上說著不嫌棄,實際上還是嫌棄的。要麼就是他不行?這個應該不可能,她沒看見,難道還沒上過手嗎?那時長,那硬度、那長度……哪裡像不行的樣子?還是說,裴硯也有喜歡的人?這應該也不可能,因為裴硯當兵這麼多年,身邊沒有出現過異性。又當的是臥底,危險性那麼高,肯定沒時間談戀愛。既然如此,就是第一條了。呸——道貌岸然的臭男人。心裡還是嫌棄的。那她還勾引個什麼勁。紀眠頓時沒了心氣,回去就把衣服換了,躺平在床上。這個裴太太,誰愛當誰當。翻身,繼續睡覺。晚飯的時候,紀眠也沒下樓吃飯。裴硯差人來請,都被紀眠趕下去了。“她不吃飯,她想乾什麼?”“夫人說,她不想和騙子說話。”“騙子?”裴硯聞言,直接上樓。“你說我騙子是什麼意思?”“有些人真虛偽,明明就嫌棄我被人玷汙了,可嘴裡滿是仁義道德假大空,你身體倒是誠實很多,碰都不想碰我。”“你在胡說什麼,我沒有說謊。”“是嗎?我不信,除非你實操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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