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起白棘的褲腿,腳踝紅腫,傷的不輕。
“有點扭到了,我給你揉一下。會有點疼,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
白棘沒有說話,眼淚汪汪的點頭。
陸閻握著白棘的腳踝,開始循著穴位和脈絡,給白棘按摩受傷的地方。
白棘疼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不一會,對麵那個男生嘲笑道:
“切,跟個娘們似的,一天到晚哭唧唧!
摔一跤也能引來男人的關懷,還說自己不是同性戀,誰信呐!”
陸閻最煩這種,自視甚高又蠻不講理的男生。
他直接懟道:“放你娘的狗屁,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把你的臭嘴給我閉上!”
男生見陸閻這麽不客氣,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陸閻的鼻子:
“你他媽說什麽,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陸閻:“嗬,我有沒有種,要不要上你一次,讓你體會體會!”
白棘聽到這話,直接驚掉了下巴!
男生看看白棘,又看看陸閻,氣的直接衝上要想動手。
陸閻把二寶推給白棘,抬腿就是一腳。
男生直接被踢飛,然後撞到陽台的玻璃門上。
嘎啦一聲,陽台的門被撞裂了。
這還是陸閻收了5分力後的結果。
男生被這一腳直接乾趴下,痛苦的躺在地上,捂著肚子起不來。
“看你麵相,也不是什麽作惡多端的人,但性格是真讓人厭惡。
小白這麽好的人,你為什麽要處處針對他?”
男生心裏苦,想解釋,卻痛的說不出話。
這時候,二寶蹬蹬蹬邁著小短腿,跑到男生麵前,“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壞銀,欺負拜拜鍋鍋,寶寶揍尼!”
踢完立刻躲到陸閻大腿後麵。
陸閻把二寶抱起來,放到白棘身邊,然後問白棘:“他叫什麽?”
白棘張著嘴,一臉呆滯的看著地上的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陸閻:“陸哥,你好厲害啊!”
一臉的崇拜。
陸閻趕緊打斷,他即將說出口的恭維,“停,你看著二寶,然後告訴我地上那個叫什麽?”
白棘:“噢,他叫王逸,逃逸的逸。是黑省人。”
陸閻:“照顧好二寶,別讓他亂跑。”
白棘:“好的,沒問題。”
陸閻走到王逸麵前,蹲下。
王逸疼的滿頭大汗,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
陸閻沒有廢話,直接把他翻過來,然後將陽元引出體外,注入他體內,修複他剛剛被踢傷的內臟和斷裂的骨頭。
隨著陽元的逐漸輸入,王逸的身體逐漸放鬆、舒展。
痛感漸漸在消失。
半個小時之後,陸閻收回陽元。冷淡問道:“還疼嗎?”
躺在地上的王逸,表情複雜,他看著陸閻,眼神中帶著敬畏和崇拜。
陸閻以為他沒聽見,將問題重複了一遍。
王逸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坐著,慫拉著腦袋,搖了搖頭。
陸閻:“我叫陸閻,是這個宿舍的第四個學生。
我未來一年都要生活在這裏,所以我希望大家和平相處。
都是學生,能有什麽解不開的仇?
白棘是個軟和的性子,我不知道你對他有什麽誤會,
但我希望從現在起,你可以好好說話。
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