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閻收拾好自己的和二寶,做了兩份早餐,邊吃邊等白棘和王逸睡醒。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他倆睡到十一點多才起床。
等他們收拾好自己,陸閻把白棘和王逸拉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問白棘:“小白,昨天晚上魏欽發生什麽事了?”
白棘:“昨晚…額,魏欽的情緒出了點問題,所以他把客廳的東西都砸了。”
陸閻:“這我知道,二寶已經跟我說了,我想問的是,魏欽為什麽情緒出問題?”
白棘有些為難:“陸哥,你沒有給魏欽打電話問嗎?”
陸閻:“沒有,。魏欽走的時候,沒有留隻字片語,我估計他是想自己靜靜,不想被打擾。所以就沒有給他打電話。”
白棘一臉無語:“好吧。陸哥,我覺得這件事,你還是親自問魏欽吧,我…不太好說。”
陸閻:“為什麽?”
白棘:“如果魏欽不想告訴你,他估計也不希望,你從我們口裏知道事情的原因。”
陸閻更疑惑了:“噢?難道這件事,涉及魏欽的個人隱私?”
白棘一言難儘的看著陸閻,看著他無辜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愚蠢,暗歎一聲,最後還是認命的點點頭。
陸閻:“原來是這麽回事,那等過兩天魏欽情緒好點了,我再給他打電話問問。”
白棘神情更加惆悵了,但想到什麽,還是說道:“陸哥,你別生魏欽的氣,他也不是故意要砸東西的,他昨天是情緒失控了!”
陸閻笑著彈了他一個腦崩:“原來我在你心裏,就是這種形象?把死東西看的比朋友還重要?”
白棘連忙搖頭:“陸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
王逸看出了陸閻話裏的揶揄,插話道:“陸哥,你別開玩笑了,小白哪是這個意思!
家裏客廳的擺設,都是我們這幾年一點點添置,一點點置換的,花了挺多心思。
他比你心疼多了!
他是怕你看到空蕩蕩的客廳心情受影響。”
陸閻:“好了,不逗你們了,我們這麽多年的朋友,你們還不了解我嗎?
一點家具而已,砸了就砸了,我不會為這個生氣的。”
白棘聞言放心的嗯了一聲。
陸閻:“對了,魏欽砸東西的時候,傷到自己沒有?”
白棘搖搖頭:“沒受太嚴重的傷,但身上有一些小傷口,我及時處理過了。”
陸閻放心了:“那就行。這件事暫時就這樣吧。等會兒我們出去吃午飯,吃完順便逛逛家具城,把缺的東西都補上。”
白棘:“嗯,行。”
陸閻跟白棘製定好下午的計劃和必須要買的東西後,王逸就湊到陸閻身邊賤兮兮的問道:“陸哥,二寶真是你的童養媳嗎?”
“是。怎麽了?”陸閻答的坦然,把王逸一噎。
王逸:“額,沒什麽,就是這麽多年一直沒聽你說過,所以突然知道這個辛秘,感覺怪怪的。”
陸閻推開他的大臉:“辛秘個鬼,感覺怪你就適應兩天,習慣就好。”
王逸點點頭:“嗯,你說的對。不過…陸哥,你以前怎麽不告訴我們啊?”
陸閻:“開始的時候,我們又不熟,不說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