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偏見和缺少睡眠,你覺得還有什麽原因,讓你二師兄對我說話那麽不客氣嗎?”
魏欽其實是懷疑二寶,是不是在遊崖麵前說了他的壞話。
陸閻想了想:“也可能是他一直給我護法,不能見他對象,所以才亂發脾氣。”
魏欽斜覷著他:“你隻能想到這個原因?”
“嗯。應該差不離了吧。”
“嗬,就不能是別人說了什麽?”
“你指的誰?他說了什麽?”
陸閻完全沒聽懂魏欽話裏的意思。
“陸閻!如果我們沒有相處過五年,我真的會覺得你現在是在裝糊塗!”
他氣的又灌了一杯酒。
陸閻被魏欽這一通話說的很無語,他總覺得魏欽在這個問題上,有些胡攪蠻纏。
他的語氣也變的有些不好:“當時你打電話的時候,隻有我二師兄和二寶在。
二寶能說什麽?說你的壞話?
你一直對他很好,他也很喜歡你,他為什麽要說你的壞話?
我們是朋友,又不是情侶,難道二寶會閒著無聊,去離間我們的友情?
從小到大,我雖寵他,但並不是無底線的寵溺,我不覺得二寶會長成一棵歪脖子樹!
就算當時二寶說了什麽,最多就是跟我二師兄介紹了一下你是誰。
除了這個他有必要說什麽嗎?
你是不是在政界混了幾年,就看你身邊誰都像心思歹毒的狡詐之輩?”
魏欽見陸閻語氣變的不好,也撇過頭不說話。
陸閻見他這樣,說實話心寒挺。
實在搞不懂,他怎麽會變成這樣。
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自己主動找他那麽多次,他都不理人。
現在又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翻出來,反複琢磨。
他那麽對自己,自己都沒生氣,還一直為他著想,他倒好,連陰謀論都整出來了!
一件小事而已,難道還會隱藏著什麽驚天動地的冤假錯案不成?
想到這裏,陸閻壓著心裏的火,猛灌了一杯啤酒。
說實話,飯吃到現在,他的耐心有點耗儘了。
他本就不是個對別人有太多耐心的人,如果不是那幾年結下的深厚感情,他早就起身離開了。
還會聽他說這些無稽之談?
簡直是笑話!誰還沒個傲氣?
過了好一會,魏欽見陸閻臉色還是很臭,主動服軟了。
“行吧,是我胡思亂想過了,你別生氣了。
當年算我倒黴,剛好撞上你二師兄心情不好。
過去的事我不提了。可行?”
陸閻見他主動服軟,臉色也緩和了很多。
他當年可能也是被二師兄給氣著了,所以才耿耿於懷到現在。
換成自己,莫名其妙被個陌生人罵一頓,心裏肯定也憋著一股氣。
想到這裏,陸閻主動開口:“我替二師兄給你賠個不是。你也別生氣了,我們碰個杯,一笑泯恩仇,行嗎?”
魏欽擺擺手:“碰杯沒問題,道歉就不用了。
這麽多年,我早就不生氣了,隻不過想搞清楚其中的緣由。
我們哪兒來的仇?來吧,喝一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