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給朱宗衡麵子,你若執意,那這麵子我也不給了。
秦陽身上,同樣有著可怕的殺機湧動。
鎮山將額頭青筋暴露,眼角、臉皮都在瘋狂地抽搐,可見他此刻心情的憤怒。
朱羽聖則是氣得發抖:駱沉魚...好你個駱沉魚,竟然敢如此戲耍我!今天的事情,我定不會輕易放過!
駱沉魚俏臉依舊煞白,但卻冷冽地回擊道:我從未說過我不認識秦陽,我之所以沒多說,乃是因為這家夥氣我。
我生氣了所以不想理他,想故意讓他吃虧難堪,難道這也不行
朱羽聖可聽不進去這些,他隻當是駱沉魚騙人的說詞。
他現在已經鐵了心認定秦陽跟駱沉魚就是聯合起來戲耍他們的了。
駱沉魚,駱家,等著吧!
朱羽聖說著,一瘸一拐地轉身離開。
鎮山將則是壓下了心頭所有的憤怒,含怒地看著駱沉魚跟秦陽。
駱小姐,鑰匙之爭,你代表駱家參與了,那就後果自負,好自為之吧!
駱沉魚臉色不變,當然,也沒有再回應。
鑰匙的事情,畢竟是東海勢力圈子裡的問題,她是京都的,不好開口。
待到人走了之後,秦陽嘀咕道:你的保鏢呢
駱沉魚沒好氣地道:保什麼鏢我出來遊玩的,頭頂駱家的名頭,一般情況下誰敢動我
秦陽嘖嘖道:這就是對背後勢力太自信的下場,今天要不是我...
駱沉魚粗暴地打斷他,譏諷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跟朱羽聖發生這樣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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