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兩個多小時後,這場糾纏才結束。

青年恢複了意識,看清懷裡的女人後,他仿佛見鬼一樣,猛地將她一推。鄭春天被這一推,整個人摔了個四腳朝天,腦袋撞牆上。

磕得一聲響。

她忍痛爬起。

她羞恥憤怒,雙臂環胸遮住身子。

沐承洲不敢置信,盯著縮在牆角的女人,他往常冷淡的臉龐,此時帶著震駭。她不是喬兒,他怎會把她當成喬兒!

他自然認得她。鄭春天是家裡的老傭人了,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他竟跟長相普通的老傭人發生了關係!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真是見了鬼!

今晚他隻喝了兩杯酒。

怎會醉成這樣?那紅酒有問題!

沐承洲臉色陰狠,猛地扣住她手,厲聲質問,“鄭姨,你在我酒裡加了什麼?我怎麼可能會碰你!”

他這一強拉,鄭春天半邊身體露出來。她驚叫一聲,想抽手卻抽不開。急得趕忙捂住,卻根本無法完全擋住,一張臉漲得通紅。

鄭春天從未經曆過這種羞恥。

她咬牙提醒,“少爺,請你放手!”

“那就先回答我!”恢複理性後的沐承洲,臉色冷得可怕。恕他難以接受跟一個老女人有這種關係,傳出去怕要被人笑死。

對於她遮掩身體的動作,更覺可笑。

她難道以為,他真會對她一個老娘們兒感興趣?

他是因為幻覺,把她當成彆人才碰了她。作為沐家的繼承人,什麼美女沒見過,不至於這麼重口味,去碰一個老女人。

沐承洲這麼想著。

目光帶著惡意的打量鄭春天。

她長得並不白,緊實的皮膚是蜜色的,身材嘛,倒是出乎意料的豐滿。他忍不住回憶了下剛剛抱在懷裡的感覺,倒是很柔軟舒服?

意識到在想什麼。

沐承洲俊臉頓時黑了,語氣更惡劣,“鄭姨,如果你喜歡光著跟我說話,那可以一直保持沉默!”

“我當然沒有。我乾嘛要這樣做!我又不是瘋了!”渾身酸軟的鄭春天,滿臉的尷尬難受,一肚子的火氣壓著快要噴發。他手掌勁很大,捏得她骨頭都要碎了。她忍著疼和難受,咬牙的問,“少爺,可以放手了嗎?”

沐承洲麵無表情的盯著她,一語未發。

他在審視她話的真實性。

聽見她嘶啞的嗓音,眼睛發紅,一身淒慘的樣子。他臉色緩了些,終究沒再逼問。他站起來,隨手抽了大浴巾扔她身上。

沐承洲看她一眼,扭頭甩門而去。

鄭春天舒了口氣,緊繃的身體癱軟下去。如果他不是少爺,就他剛剛的惡劣態度,她絕對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鄭春天緩了半小時。

她兩腿打顫的回了傭人房,坐在床上發愣,腦子一團亂麻。還好這時已經很晚,其它傭人都休息了,更慶幸丈夫跟先生出差去了。

鄭春天實在太累。

澡都沒力氣去洗,躺床上睡著了。

沐承洲卻毫無睡意。他站在窗邊看外麵的夜空,指間夾著一支煙。

他心裡隻有池喬兒。

他天性冷淡,對所有女人不假辭色,隻有那個清冷純美的女孩,是他唯一會柔情相對的人,她死了,也永遠駐進他心裡。

可剛剛,他背叛了她。

他竟跟一個老傭人——

沐承洲眉頭緊鎖,跟一個老女人發生這種事,著實令人難堪。

青年想著浴室的事,竟忍不住的在咀嚼回味。他沒想到,這個認識了十多年的老阿姨,年紀一大把了,味道竟這麼好?

等他反應過來在想什麼,沐承洲又緊皺眉頭,隻覺荒謬,臉上帶了絲惱怒。倒很快找到了理由。不用說,肯定是那杯酒的問題。都能讓他產生幻覺,把一個老女人看成美少女,美化過程感受那也沒什麼稀奇。

明天拿去讓人化驗一下。

沐承洲不喜歡被人算計,甭管誰做的,一旦查出來,絕不輕饒!

至於鄭春天這個老傭人,隻要她規矩些。彆覺得跟他有過一宿就做些不切實際的夢,此事也就不予追究。指間的煙閃爍著光,繚繚煙霧模糊他的麵容,籠罩在黑暗中的麵容,更添了幾分陰冷狠戾。

刺耳的鬨鐘聲響起。

鄭春天渾身酸痛的爬起床,一手扶腰呲牙咧嘴。全怪沐承洲這個小王八蛋!她罵罵咧咧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又洗了個澡。

一天工作正式開始。

沐家有二十多個傭人,每個人工分不同。她要負責的是二樓一些房間的衛生,幾個主人的衣物整理等等。

沐先生在鄰市,沐夫人更是遠在國外。

鄭春天打掃兩人的房間。

最後才到沐承洲的書房,臥室要他上班後再清潔。她用乾淨抹布擦完書桌,又去整理書架,縫隙的地方就用軟毛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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